皇上端坐御案前,焦急的等待寶親王府的訊息,就連心愛的奏摺都看不下去了。
待到蘇培盛回來,稟報了弘曆的病情,又說起弘曆己有兩個月沒有進內院了。
在此之前,皇上本來還疑心富察琅嬅與弘曆八字不合,彼此相剋。
現在看來,都是熹貴妃的不是,一下子賜下四個教導人事兒的宮女,才導致弘曆腎水虧空!
皇上似乎完全忘記了,當初熹貴妃賜人,是他點頭應允了的。
皇上一下子陰謀論了:熹貴妃這是想幹嘛?
倘若弘曆因此壞了身子,無法誕育子嗣。
那麼,雖然弘瞻血脈存疑,但自己在無人可選的情況下,也只能選他了。
一念及此,皇上對熹貴妃的警惕之心瞬間提升到了極點。
這時,蘇培盛進來稟報,說道:“啟稟皇上,寶親王和福晉來謝恩了。”
皇上坐直了身子,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弘曆和琅嬅進入內殿,還沒等弘曆說話,琅嬅就跪倒在地。
她重重的叩了一個頭,面露悲憤的說道:“臣女參見皇上。
皇上,寶親王說是臣女下毒,以致寶親王不舉,臣女懇請皇上徹查此事,以還臣女清白。”
皇上一聽琅嬅此話,看向了弘曆。
弘曆滿臉通紅,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琅嬅,嘴唇顫抖著,說道:“你,你,你這毒~”
不等弘曆繼續說下去,皇上已然怒喝出聲道:“弘曆,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弘曆撲通跪倒在地。
皇上見狀,稍稍收斂了怒氣,轉而用溫和的語氣安慰起琅嬅:“朕知道你受委屈了,朕會教訓弘曆的。你莫要傷心。”
說著,皇上吩咐道:“蘇培盛,送寶親王福晉去熹貴妃處歇息。”
琅嬅不肯走,說道:“皇上,寶親王福晉的位置,臣女坐著實在是惶恐~”
皇上把臉一板,說道:“朕既然已將你指給弘曆做福晉,自然是因為你品行端莊、賢良淑德,足以擔當此重任。
你應該喚朕一聲皇阿瑪才是。”
琅嬅落下淚來,面露感激的說道:“是,兒媳多謝皇阿瑪恩典。”就起身跟蘇培盛離開了養心殿。
待琅嬅走後,皇上怒氣衝衝的說道:“弘曆,你太讓朕失望了,你諱疾忌醫不說,還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一個小女子身上。
朕讓你娶富察氏,是為你增加助力,不是讓結仇的。”
弘曆早已滿臉通紅,他低垂著頭,不敢直視皇上那凌厲的目光,辯解道:“皇阿瑪息怒,兒子自己的身體如何,兒子自己知道。
就在昨日之前,兒子一切尚好,可是自從富察氏說出兒子不行之後,兒子不知為何就真的不行了……”
皇上一聽,氣笑了:“荒唐!富察氏若是毒害於你,對她能有何好處?
面對皇上的質問,弘曆頓時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弘皇上說道說道:“小夏子,去宣太醫院院判來。另外,宣夏刈來。”
夏刈來的很快,皇上說道:“你去查一下寶親王福晉及其陪嫁昨天的行蹤,不要驚動了人,知道嗎?”
夏刈應聲離去 。
皇上繼續處理公務。
弘曆是坐立不安,皇上看了他一眼,說道:"弘曆,朕聽說,你兩個月不進後院兒了,怎麼回事?"
弘曆不肯說出自己給青櫻守身,就說道:"兒臣不想進就不進了。"
皇上被噎了一下子。
很快,院判齊汝來了。
皇上抬手指著弘曆皇上說道:"去給寶親王診脈。"
弘曆一臉無奈地伸出右手,放在了桌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