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暑」,也就是六月初六這個公共牌,周博言又一次盤算著,和哪些節日節氣能組上好的牌型。
好像並不多,因為涉及到六的數字都不多,數字越大,難度越大。
不過,六六,這一對的數字還挺好的,總比幾個數字都不相干要好得多吧。
付毅接著給自己發了一張牌,翻看一看,還是「社日」。
“呀?咋還是它啊?這個「社日」到底是哪一天啊?”付毅有些納悶。
“二月二,土地公的生日。”周博言說道。
“哦,二月二龍抬頭嘛!”付毅笑著說。
“快點發牌!”
地猴不耐煩地說道。
“著啥急啊,我不得搞明白了再說嘛?你又不告訴我們規則,還讓我們快點,多少有點為難人了!”
付毅難得說這麼一大堆話,當然,這也是周博言告訴他的。
周博言不只和他說,所有人都說過。
因為他看書時就知道,齊夏就是利用陳俊南和喬家勁對地猴的干擾,從而讓他露出破綻。
“媽的,真囉嗦!”地猴有些不耐煩,但也沒再繼續催,只等付毅繼續發牌。
付毅又給旁邊的徐倩發牌。
徐倩拿到的是「中秋」,八月十五,不怎麼好,因為和六月六都搭不上。
付毅的牌至少還是兩個對子,徐倩的也就是個普通的單牌,不算後面要發的安排,她的應該是全場最小的了吧。
接下來就是伍佑,付毅給他也發了一張牌。
開啟一看,是「立春」。
伍佑思看著立春是哪一天,突然他就面帶喜色。
周博言知道,立春是一月初六,加上公共牌,他有三個「六」,算是不錯的牌了,畢竟六本來就不好搭配。
但這個伍佑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想很容易讓地猴察覺出來的。
怪不得他總輸,還剁了手。
在賭場上,隨便的表情和肢體動作都可能暴露自己的牌。
那些賭場老手可都是會察言觀色的,並且都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能力。
所以,贏錢全靠心態穩不穩。
像伍佑這樣,還真不適合賭博。
輪到周博言的牌,付毅發得很慢,生怕自己給周博言發到不好的牌。
他小心翼翼地將牌發給周博言,並在他面前開啟,那是一張「驚蟄」。
「驚蟄」?那就是二月初六,也是張不錯的牌。
這樣看來,周博言這邊的勝率很高,因為他這邊已經把為數不多的「六」拿到手裡了。
下面是劉月嬋,她是一張「端午」,五月初五,組成「五五六六」,也是不錯的牌型。
賈仁的牌是「立秋」,七月初八。
與公共牌連在一起就是「六六七八」,也還好,接近於順子。
到地猴的牌了,地猴雙手抱在胸前,嘴裡叼著煙,看樣子是很得意。
果然,他拿到的是一張「芒種」,這一年的芒種是五月初六。
那他的牌型就是「五六六六」,和伍佑以及周博言的牌不相上下。
看來只能等暗牌上決勝負了!
地猴看向徐倩。
“你最大,你來說!”
徐倩看了一下自己的明牌,是「中秋」,確實是全場最大的,但也是全場最沒有牌型的牌。
徐倩看了一眼周博言,周博言點頭。
得到周博言的肯定後,徐倩拿出一顆道。
“那我加註一個吧!”徐倩說著將那顆道扔到桌子中間。
隨後,伍佑、周博言、劉月嬋和賈仁都跟著扔進一顆道。
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