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言看對方那個大塊頭像是很不好惹的樣子,默默在心裡祈禱著,別來這裡,別來這裡,你們最好只是路過的。
可怕什麼偏偏就來什麼,沒想到那三個人竟徑直走到了人雞身邊,壯漢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周博言幾人。
“呦,這仨牙籤是來剔牙的嗎?就這小身材也敢來玩爭鬥類遊戲?找死呢吧。”那個壯漢調侃著說。
李香玲將手中的鐵槍往地上狠狠一戳。
“誰死也還難說!”
“行,這丫頭夠辣,符合我的胃口。”
壯漢說著隨口便問向一旁的人雞。
“門票怎麼收?”
“每人兩顆道。”
壯漢幾人爽快地將門票交上,人雞又和他們講了一遍遊戲規則,這才將兩夥,共計六個人請到他的場地之中。
人雞的場地就是一個拳擊館,四周都是看臺,看臺上有座位,不過都已破爛不堪。
中間是個八角籠,裡邊是打拳的地方。八角籠旁邊還有兩個小房間,應該是兩夥人休息候場的地方。
人雞將兩夥人分別劃分到看臺左右兩側的小房間裡,讓他們做比賽前的準備工作,也就是商量一下戰術,和出場順序這些。
“來,我們先安排一下出戰順序,看看這個仗該怎麼個打法。”李香玲像是個軍官一樣指揮著說。
“唉,對方明顯不好惹的樣子啊,這場仗我們很難打。”周博言嘆氣道。
“不用擔心,我們也不弱,有挑戰才好玩,不然每天做那些看起來很弱智的人級遊戲就太無聊了。”李香玲嬉笑著說。
“好吧,不過他們雖強,應該也不敢低估我們,一定會先派出一個人來試探我們的實力。而我們的綜合實力稍弱於對方,可以試試田忌賽馬的辦法。”周博言說道。
“周哥,你的實力…?”小眼鏡欲言又止。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遊戲,算是沒什麼實力吧!”周博言直言道。
“哦,這樣子啊,那就難了,我也實力一般啊。”小眼鏡在一旁撓著頭說道。
“但你比我有經驗啊。”周博言說道。
“不要這麼說,現在判斷還太武斷,看情況來定吧。”李香玲在一旁說道,“周哥,要不一會兒你最後一個上。”
“最後…?”
周博言知道,這三局兩勝的遊戲,最後的人壓力最大。
前兩場很難全勝,但他們還有退路,就算輸一場還有我這個最後的來挽救。
但最後的可就沒退路了,李香玲這樣安排是故意的,還是有什麼目的呢?
管他呢,反正保證自己不死就行,最後就最後,周博言想著。
“呃~好吧!”
周博言答應道,他對輸贏完全不在乎,只要先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行。
即便最後是對戰那個大塊頭,只要自己主動認輸,無論輸贏,應該也不會受到他們的責怪,畢竟自己對戰的是最強的,就是當炮灰的。
“好,那這樣的話,我就對付另一個戴眼鏡的男的,我們都是眼鏡,比較同頻。”小眼鏡在一旁笑著說。
“不,那個男的看起來並不簡單,還是由我來對付。”李香玲急忙打斷道,“你打那個女的應該沒問題,這樣我們才能保證勝利。”
周博言在旁邊一聽,明白了,看來自己還真是打那個大塊頭。
是啊,田忌賽馬的計劃是自己先提出來的,看來自己也被認為是最弱的了,那直接認輸就更沒問題了。
“打女人?”小眼鏡有些為難地說,“我恐怕不行啊,不知道怎麼打!”
“不知道怎麼打?女的怎麼了?在這裡男女平等。”李香玲說道。
“眼鏡兄,在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