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知道你的迴響是傳音,但前提條件是需要觸控到別人。我只是想讓你摸我一下,以後如果你們遇到麻煩了,可以用傳音來告訴我,我有可能會幫上你們大忙的,真的。”
“嘖,呵呵,這理由找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會有多大的事是我們貓都解決不了的?而且我們貓隊都解決不了的事,你又怎麼可能幫上忙?你憑什麼?你是哪路神仙嗎?”
“我也姓周,我叫周博言,一筆寫不出兩個周字,我們同宗啊,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還知道很多事情,真的可以幫到你們的。”周博言說。
“而且,我還知道你是…”周博言向前湊了湊,“你是極道對吧!”
此話一出口,週末立刻用手捂住了周博言的嘴。
“嘖,你是怎麼知道的?”週末小聲問道。
周博言推開週末的手,再度小聲說道。
“我說過,我知道很多事情。”
“嘖,難道,是江若雪告訴你的?”
“我還沒見過她呢。”
“那是…”
“我就是知道。”
“嘖,這難道是…你的迴響能力嗎?”
“差不多吧,所以以後你有什麼疑問你都可以問我,我或許可以告訴你很多真相,在最終決戰中起到關鍵性作用。”
“決戰?”週末思考了一下,“好,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不過我的身份還不想讓別人知道,包括貓。所以如果你說出去了,我也會殺了你的。”
“你放心,我嘴超嚴!”周博言保證道。
“好了,你趕緊走吧!”
周博言剛想轉身離開,又被週末叫住。
“等一下!”
“怎麼?”
“嘖,這麼晚你去哪裡,這可是終焉之地,知道晚上有多危險嗎?”
“可我沒得選擇啊,這裡又不能讓我住。”
週末想了一下。
“嘖,這樣吧,二十一後面還有個房間是空著的,我好心先留你一晚,明天再走,但你最好老實點!”
“好的,我一定,謝謝六姐!”周博言非常高興,終於可以不用在這個鬼地方摸黑前行了。
週末說著便主動帶周博言來到了那最後的房間,周博言也聽從週末的安排住了進去。
……
經過了漫長的黑夜後,終焉之地那個奇怪的太陽也再度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周博言從那末尾的房間中探出頭來檢視,他想偷偷溜走,畢竟在這遇到哪個都不太好解釋。
他發現監獄的大院中並沒有人在,這才放心地走出來,正準備離開時,偏前邊的一扇鐵門突然開了,週末拎著鐵棒走了出來。
“站住,你就是周博言?”
周博言回頭看過去,只見週末身穿緊身皮衣,手拿一根鐵棒,身材非常哇塞,樣子痞裡痞氣地站在一旁看著周博言。
“六姐?”
週末看到周博言後皺著眉,然後歪著頭邊打量著周博言邊走向他,看著他一身黑乎乎的樣子很是意外。
“嘖,怪不得我昨晚看不清人呢,我還以為你是長得黑,你這是染得黑啊,從那個煤窯裡出來的?”
週末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她手上也有一些黑灰,這才想起昨天曾用手捂了周博言的嘴。
“嘖,誒呀我去,弄我一手!”週末急忙擦了擦手。
周博言也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都是黑灰,昨天來時都搞忘了自己的情況。
“哎呀,我…我這是之前不小心被火燒的,你也知道,這地方也沒什麼水,就沒洗澡什麼的。”
“嘖,倒也沒事,還有幾天就湮滅了,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