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突然許大茂尖銳的聲音響起:“賈張氏,你兒子只是殘廢了,不是死了,咋是一家孤兒寡母呢?而且你家還有範金有拉幫套,秦淮茹有兩個男人養著滋潤著呢,你家咋苦的呢?”
只聽得一聲怒吼響起,那是傻柱暴怒的咆哮聲:“許大茂你這個龜孫子!你柱爺我已經很久沒動手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了,難不成你皮子癢得難受,非得讓爺爺我來幫你撓撓不可?哼,今兒個爺爺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這混賬玩意兒,給你點顏色瞧瞧,讓你長長記性!”
話剛落音,傻柱便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一般,氣勢洶洶地朝著許大茂猛撲了過去。而許大茂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知道自己絕非傻柱的對手。於是乎,這傢伙眼珠子一轉,腳底抹油,哧溜一下鑽進了人群之中,像只狡猾的泥鰍一樣左躲右閃,拼命逃竄起來。
傻柱見狀,哪肯輕易放過他,緊跟著其後窮追不捨。一時間,兩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戰。吃瓜群眾也紛紛避讓免得誤傷他們自己。
然而,許大茂終究還是沒能逃脫傻柱的手掌心。沒過多久,他就一個不小心被傻柱逮了個正著。只見傻柱二話不說,揮起砂鍋大的拳頭,照著許大茂的面門就是狠狠一擊。可憐的許大茂躲閃不及,直接被這一拳打翻在地。傻柱騎在許大茂身上,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拳頭紛紛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抱著腦袋嘴裡發出陣陣哀嚎。
傻柱一直將許大茂打得只剩下一口氣,方才罷休。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還不解氣地對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許大茂破口大罵道:“你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雜種,以後再敢惹到老子頭上,可別怪爺爺我手下不留情!”罵完之後,傻柱這才罵罵咧咧地站起身來,騎跨站在許大茂的膝蓋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姜田出手了,姜田用神識控制著許大茂的一條腿一彎使勁想傻柱的襠部踢去,快速的動作和力道,根本就沒有給傻柱反應的機會。眾人只聽到“砰”的一聲,就見傻柱捂著襠部倒在了地上,然後“嗷”“嗷”叫了兩聲就沒有了聲音。
周圍一群目瞪口呆的圍觀群眾,只看到那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許大茂和傻柱,就在這時,街道辦王主任走了進來。王主任看到躺地上的傻柱和許大茂,也急了,馬上大喊道:“還愣著幹什麼?馬上送醫院啊。”
——
傻柱和許大茂很快送到了醫院,登記後送進了急救室。醫生快速地給了兩人做了檢查,許大茂頭部受到重擊昏迷,現在情況不明,需要住院觀察治療。
傻柱襠部受到重力撞擊,過度疼痛昏迷。昏迷事小,只是小傻柱和兩蛋碎了,為了避免感染必須全部連根切除。
醫生走了出來,說:“剛才兩位病人家屬在嗎?”
吳哺嫏、楚步進、何大清,馬上圍了上去,“我是何雨柱父親病人情況怎麼樣?”“我是許大茂弟媳婦……”“我是許大茂兄弟……”王主任和幾個幫忙的鄰居也圍了上來。
醫生:“何雨柱襠部受到重力撞擊根部和睪丸都碎了,為了避免感染影響生命,需要全部摘除根部。現在需要馬上手術,請家屬過來簽字。”
何大清焦急地說:“啊……何雨柱還沒結婚呢,那他以後還能結婚生子嗎?”
醫生:“不能,全部切除後,結了婚也只能做姐妹了。”
何大清沮喪地說:“醫生,何雨柱還年輕,還沒結婚生子呢。能不能想想辦法留一部分,這樣以後他也好留個後啊。”
醫生:“何雨柱的根部都碎了,留著也沒有用,只會造成感染危及生命。我們也想為他保留,但是現在的醫療技術和條件都做不到啊。家屬還是儘快簽字做手術吧。”
何大清拿著手術通知同意書氣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