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銀星號火車拉響長笛,駛出查爾斯頓火車站,一個屁股巨大的黑人乘務員推著小貨車過來,喊叫著‘漢堡薯條可樂’。
林克要了四個雞肉漢堡,兩罐闊樂。
吃著漢堡,喝著冰闊樂,林克腦子裡又浮現出在熱帶雨林裡垂死掙扎的場景,死過一次之後,他感覺活著還是比死了好,活著能喝冰闊樂,死了什麼都沒了。
所以珍惜當下,努力活著。
嗝!
打了個飽嗝,忽然林克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水味,不是那種名貴香水,但聞起來很上頭,讓人一聞到就想到美女,想到床,腰疼。
林克迅速轉過頭,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款襯衫、修身鉛筆褲,身材高挑的女人從身邊經過。
女人邁動兩條大長腿,邊走邊看兩邊的座位區,像在找座位。
車廂裡的男人們見她過來,紛紛往邊上挪,眼巴巴地看著女人,期待她能坐在自己身邊。
走了一遍,女人又調頭往回走,在林克對面坐下,其他的男人失望地聳聳肩膀。
看到女人坐下,林克心中疑惑,熟人?她會不會就是‘愛人’?
如果是,那就賺到了。
女人二十多歲,披散著棕栗色長卷發,長相靚麗。
她的面板比普通白人更白三分,在陽光下白得耀眼,搭配著那張鮮紅欲滴的唇,如同一朵盛開在雪地裡的玫瑰花。
女人摘下墨鏡,寶石藍色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林克,眼中帶著審視和責備。
“嘶,傷口又痛了。”
林克捂著腰痛呼道。
“你活該!”
女人淡淡地說道。
這是林克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個用美式俚語表達出‘你是自找的’意思。
不過比起監獄長,女人的態度好了不少,用食指挑起他的T恤看了一眼,說道:“老維德拉要跑就讓他跑,抓他是紐約警方的工作,不關我們的事,誰讓你開槍?”
林克聞著女人身上的香味,看著她白得晃眼的面板,腦子裡卻在迅速分析當前的狀況。
女人會檢視他的傷勢,並埋怨他不該莽撞,說明兩者關係比較親近,至少是朋友。
他和女人是一夥的,與老維德拉是敵對關係,女人在監視‘監獄長’,可能也是敵對關係。
情況有點複雜。
林克撓了撓額頭,嘆道:“我知道不應該,只是好不容易抓到老維德拉在進行非法交易的證據,錯過了太可惜。”
“你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女人翻開桌上報紙,抿著性感的唇角,邊看報邊說道:“我們是FBI探員,不是超人,辦案時要學會保護好自己,老維德拉犯過的案子很多,是紐約警方重點關注物件,抓他歸案是遲早的事,我們不用替紐約警方著急。”
“你說得對。”
林克平靜地點點頭。
心裡掀起巨浪,前身是FBI探員?
一個FBI探員跟在犯罪分子身邊當保鏢。
這麼說那個導致‘監獄長’交易失敗,導致自己受傷的內鬼很有可能就是我自己?
得出這個結論,林克又驚又喜。
驚的是自古當二五仔的都沒什麼好下場,自己怎麼能儘快從犯罪分子身邊脫身,變成真正的FBI探員?
喜的是這輩子終於當上警察了。
上輩子他在部隊當過五年兵,兩年義務兵,三年偵察兵,在軍區比武中,格鬥第三,射擊第五,鐵人三項第五,綜合成績連續三年前八。
但退伍後回到家只能當一個輔警,幹了三年也沒能轉正,在老班長的推薦下,加入磐石保全公司,成為一名帶槍的導遊,在海外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