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打人呢? 寧寧怎麼這就走了? 【寧寧走了?】 現場的人和螢幕前的觀眾一時間,都沉默了。 【天,寧寧居然沒發火。】 【怎麼,你還想看寧寧當場發火打小孩?你以為寧寧和你一樣沒素質?】 【我的錯覺麼,寧寧今天好像有點溫柔。】 【是的,是你的錯覺,寧寧怎麼可能溫柔!】 【不溫柔麼,她剛和小孩說話,語氣就好溫柔哦,雖然還是板著臉。】 【哈哈這樣不是挺符合她的人設。】 【寧寧說的對,浪費糧食可恥!不能浪費糧食。】 【怎麼回事,寧寧說的,好像她能看見似的。】 【這還用看見,想想也知道,遇到饑荒人能過的好麼?】 【所以,就更應該感謝濟原菩薩了。】 【寧寧既然知道饑荒人不好過,應該更清楚濟原菩薩的偉大,那她為什麼還是總貶低濟原菩薩?有毛病吧】 【這本來就是當地的傳說,又沒有真實性的證據,是濟原菩薩降的雨啊。】 【我說你們寧粉沒事吧,你猜猜今天的節日是紀念誰的?】 【你們寧粉為了洗寧寧,連歷史都能顛倒啊?】 ... 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春花和寧年離開劇場,寧年和節目組打了招呼,準備帶春花回去換衣服。 嚴家的導演很熱情,硬是把他倆帶到本地一家很有名的客棧。 又專門給春花找來合適的換洗衣服,還給他們點了一桌子菜,把他倆安排得妥妥當當。 盛情難卻,兩人只得留下來。 洗完澡,春花來到樓下。 樓下人也格外的多。 春花在窗邊僻靜處找到寧年。 她坐下,一桌子非常豐盛的菜,可惜她吃不了。 春花遺憾地放下筷子。 傀儡終究只是傀儡。 她託著下巴,看窗外街上人來人往,倒也愜意。 這會,沒有攝像機跟著。 寧年猶豫了好一會,終於問出來:“不生氣麼?” 春花“啊”了一聲。 “你說剛剛的小孩子,是有點生氣,我討厭別人浪費糧食。” 寧年:“不是。” 緩了片刻,他還是問:“你不生氣麼?” 春花:“你們怎麼都喜歡問我這個問題。” 她看著窗外微微笑著。 “不生氣,他們又不知道真相。” 不管被問多少遍,她都是這個回答。 寧年:“那你不後悔麼?” 春花:“不後悔,再來一次,我還是這個選擇。” 寧年看著她:“你確實和她不一樣。” 這個“她”,不明說,兩人都知道是誰。 春花微笑:“不,她和我一樣。” 只是她自己好像對自己認知有點錯誤。 寧年沉默,隨即輕輕地笑了。 “好像的確是這樣。” 是很彆扭。 寧年遲疑著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問完,自己有點不好意思。 春花笑著:“今晚吧,她一定會平安回來的,我保證。” 聽她這麼說,寧年不那麼不安了。 春花喃喃:“該結束了。” 寧年沒聽清:“什麼?” 春花笑笑:“沒事。” 另一邊,在劇場發生的事情,嚴臺很快就就知道了。 嚴臺一聽就覺得有些不對。 寧寧為什麼這麼向著春花。 他一直以為,寧寧是和他不對付,可現在感覺好像並不是這樣。 嚴臺心裡隱約有種不安,但很快被他忽略。 因為他的計劃是萬無一失的。 “寧寧現在在哪?” “她一直待在客棧裡。” 嚴臺思忖片刻。 “那就一直盯著她,不要讓她靠近後山。” 只要渡過今晚,這個歷經千年的漫長計劃,就會結束了。 快了。 * 如嚴臺所願,春花和寧年一直在客棧一直待到晚上,沒再參與節目組的集體活動。 衛池也沒強求。 寧寧的風評本來在紅提水就不好,今天又出了劇場這事。 真是怕什麼又來什麼。 估計這會寧寧要是上街,很可能會被打。 衛池也有點搞不清楚,寧寧最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反正他是不信網上的說法,說寧寧是為了和嚴臺作對。 很反常。 衛池總覺得有點不安。 直到晚上,衛池才去找寧年和寧寧。 晚上,紅提水有個很隆重的儀式。 放河燈。 將自己的願望寫在燈裡,將燈放入河裡,隨波而流的燈,可以讓濟原菩薩聽到自己的願望。 幾乎每個在紅提水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