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被人公主抱的時候,人都是傻的,他,他腦子有病吧。
秦燁想的是就靠她這雙腿,怕是走到宮門關閉也沒能走到宮門,在宮裡能做轎子的人就那麼幾個,她肯定不夠格。
“九叔,你確定對這位姑娘無意。”
就他這個舉動,很難讓人相信他對這姑娘沒有任何意思,皇帝忍不住提醒他。
“陛下,再說什麼,臣不過是不想耽誤出宮的時辰,陛下恕罪,臣今日先行告退。”
皇帝望著秦燁離開的背影,心裡對他這話打上一個問號,若是無意,怎麼不讓別人抱,要他親自動手。
陳魚生無可戀的躺在秦燁懷裡,她可以肯定九王爺的這個舉動一定會讓皇帝誤會。
“你那是什麼表情,本王要不是看你額頭上的傷,你以為本王願意抱你。
還不攬著本王,莫非是想摔下去不成。”
秦燁大約是屬大蒜的,每次一開口就沖人得很,陳魚要不是真的怕摔到,絕對不會攬這人的脖子。
“王爺有空不如多去練武場,奴婢這點分量您都抱不動。”
陳魚的話,讓秦燁停下腳步不說,還放開一隻手,這可把她嚇得不輕,眼睛都瞪的圓溜溜。
“王爺力大如牛,是奴婢太重,太重。”
她是真的怕摔,就她現在的小身板摔到地上少說得丟半條命,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改口還露出獻媚的笑容。
“日後沒有本王的命令你不許出府,若是宮中來人就想辦法拖延時間通知本王。
今日本王可以救你一次,明日未必會救你第二次,對於你欺瞞年齡之事,回府在跟你細算。”
夏芸一直在追趕九王爺,看著九王爺抱著懷裡的姑娘有說有笑,她的心裡有些酸澀。
走了這麼久,九王爺頭都不曾回一下,那她進王府能過什麼好日子。
秦燁早就忘記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在走出宮門的那一刻,被人叫住,才不耐煩的回頭。
“九王爺,您等等奴婢,奴婢夏芸是太后娘娘賜給九王爺之人,您”
夏芸被看守宮門的侍衛攔住,才不得已叫出聲,九王爺回頭那個眼神嚇得她話都只說了一半。
“她說的不錯。”
看守宮門的侍衛聽到九王爺的話,才對夏芸放行。
這看守的侍衛跟白虎還有馬車的馬伕都一臉震驚,一來震驚於九王爺抱了個姑娘,二來震驚他還帶著個姑娘。
這是老樹開花,不對不能這麼說,是他家王爺突然開竅,那他的婚事是不是也有著落。
“你們今日都給本王閉上嘴巴,誰要是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小心你們的腦袋。”
秦燁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陳魚,因為她已經在馬車內,在檢視膝蓋的傷口。
她輕輕拉扯著褲腿,MD好疼,布料已經跟傷口粘在一起,她一扯就會牽動傷口。
秦燁開啟馬車的門,就看到臉色蒼白,不停抽冷氣的陳魚,還有她膝蓋的傷口。
一眼的功夫,他就能知道這傷比他想的要重。
他轉身的時候差點要跟進馬車的夏芸撞在一起。
“麻煩,白虎你去找大夫。”
“屬下這就去。”
馬車內除了陳魚時不時發出的抽氣聲,秦燁跟夏芸二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陳魚都替夏芸可惜遇到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這位姑娘不知道奴婢該叫您什麼。”
“小玉姑娘客氣,我姓夏單名一個芸字。”
夏芸努力讓身體放鬆些,不那麼緊張,她早就知道九王爺對她不感興趣,既然如此她進王府就要改變策略。
只要能懷上九王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