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惠敏一眼,忽然笑了起來。
“東方施主,你笑什麼?”惠敏被我莫名其妙。
我急忙止住了笑、忙道:“沒什麼、沒什麼。哈哈!”
“他肯定是想起了你不但喝酒而且還吃肉的事情來了。”清雲在旁邊笑著說。
還是他了解我。
“阿彌陀佛!貧僧倒很真的想吃肉、喝酒了。”惠敏微笑著說。
“先找個地方打電話。”樊華的話卻讓我們很失望。
“先找個酒樓,酒樓不是就有電話了嗎?”惠敏卻堅持要先吃飯。
我們到了一家酒樓去坐了下來。
惠敏拿過菜譜就開始大點了一通。我發現他點的菜居然全部是葷菜。
“素菜、素菜也點一些。”我急忙對他說。
他將菜譜遞給了我:“素菜你自己點。”
清雲在旁邊“哈哈”大笑了起來。
四個戰士看惠敏,也忍不住地將頭歪到一邊去偷笑。
“不要吃飯。我們得馬上離開。”菜剛剛上桌,樊華就跑了進來對我們說。
“為什麼?”我問。
“上級要我們馬上到重慶,然後坐飛機到北京。”他說。
“先吃點東西再走吧。我們不喝酒總可以了吧?”惠敏看著桌上地菜急忙去夾了一筷子。
我也很不理解:“沒那麼著急吧?我們吃了飯再出發。我想二十分鐘就夠了。”
樊華想了想,點頭道:“十分鐘。我們吃十分鐘。”
這些我倒好奇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了北京我再告訴你們。”樊華隨即坐了下來。
第十九章 北京(一)
不得服惠敏吃東西的速度。
他在那裡風捲殘雲般地將各種菜一一納入到自己的嘴巴里面,而且他的筷子根本就不去沾那些素菜。
十分鐘的時候他站了起來:“走吧。”
我們都錯愕地看著他。
幸好樊華答應了我們吃飯,不然我可就要被餓慘了。
直升飛機在加後便直飛重慶,然後我們在重慶搭乘了一架軍用飛機直飛北京。一路上我再三地問樊華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回答。
事情肯定很嚴重。我在心想道。
樊華將我們到了一個看上去很陳舊的四合院。
不多久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樊華看了他一眼卻沒說話。
不過我看地神色很怪異。
“你們怎麼跑了?什麼不等我們?”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於是便問他。
“我來帶那四個戰士回去。”他卻答非所問地說。說完就匆匆地走了。
“彆著。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樊華嘆道。
“究竟是怎麼啦?你怎麼搞地如此神秘啊?”清雲不滿地說。
“阿彌陀佛!貧僧已經知曉了是怎麼回事情了!”惠敏忽然說道。
我疑惑地看著他:“惠敏大師。你說說。”
“你看這牆上的日曆。阿彌陀佛!”他指著一面牆說。
我仍然迷惑不解:“日曆?日曆怎麼啦?”
清雲走到了牆上那幅掛曆前面。
“咦?怎麼會這樣?”他隨即大聲地叫了起來。
我卻仍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地地方。
“這怎麼會是三年以後的日曆?”清雲又叫道。
“阿彌陀佛,我們現在就是在三年以後了。是不是啊,樊施主?”惠敏問道。
樊華嘆道:“惠敏大師所言不差。”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會呢?為什麼我們現在是在三年以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