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跟我來。&rdo;
殷霧岫有心想甩開她,不過試了兩次沒成功。
紅髮女人看著身材瘦弱,攥住她的手卻像鐵鉗一樣,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開。
&ldo;你放開我。&rdo;
&ldo;不放開我我要生氣了。&rdo;
&ldo;我跟你講,我生起氣來連我自己都怕。&rdo;
威脅的話說多了就不管用了,說了三句,見紅髮女和沒聽見一樣,果斷閉嘴。
既然掙脫不開那就跟上去瞧瞧,看著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真要沒什麼重要的事,又耽誤她拍大料,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別以為染了頭紅毛就以為自己會噴火了。
心裡還在腹誹,面前的人停下,殷霧岫才開始打量四周。
她被拉進了一間單間,房間裡的燈光有些暗,二十平大小的地方除了正中央的沙發和茶几,只有前方掛在牆上的電視和一旁的點唱機。
紅髮女人鬆開她,關上門後坐在沙發上,起開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對著嘴咕咚咕咚灌下去。
殷霧岫現在不急了,慢悠悠走到她旁邊,坐在座位上,打量一番桌子上的飲料,找了罐沒開封的芒果汁,想擰開喝口。
她有點渴。
擰到一半時想到些什麼,動作頓住,手上的芒果汁鬆開也不是擰開也不是。
紅髮女明顯觀察到她的猶豫,拿過她手上的芒果汁,擰開蓋子推到她面前,說道:&ldo;喝吧。&rdo;
見她還在猶豫,補了句:&ldo;放心吧,沒毒。&rdo;
聽見她這樣說,殷霧岫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覺得還是渴,又喝了一大口,才勉勉強強壓下渴意。
水也喝了,想起正事了,側過身看著紅髮女,眼神帶著冷意:&ldo;你拉住我做什麼?&rdo;
要不是拉著她,她這會可能已經跟著進去了。
紅髮女看了她一眼:&ldo;防止你去送死。&rdo;
殷霧岫:&ldo;送死?&rdo;
紅髮女:&ldo;丁軒去的地方是酒吧地下一層,裡面不是唱歌跳舞玩樂的,是賭|博的。&rdo;
殷霧岫垂垂眼眸,壓下眼底的驚色,賭|博她知道,如果紅髮女說的是真的,那麼只要爆出來,丁軒絕對玩完。
要說什麼醜聞能把一位公眾人物徹底踩進泥裡永遠也爬不出來,賭|博絕對是其中一種。
紅髮女繼續說:&ldo;想進地下一層,不僅要有推薦人,還要有資產證明和入場牌號。&rdo;她眼睛看著殷霧岫:&ldo;這些你有嗎?&rdo;
殷霧岫不覺得心虛,也不覺得難堪,理直氣壯的搖搖頭,沒有就沒有唄,大不了進不去被趕出來。
還能怎麼樣?
紅髮女見她的樣子,笑笑:&ldo;你是狗仔?&rdo;
殷霧岫也不問她是怎麼看出來的,想了想:&ldo;算是吧。&rdo;說她不是狗仔,她一直在做狗仔的工作,說她是狗仔,她又沒有進守星工作室,算是吧三個字已經很貼切了。
紅髮女只當她不好意思說,說了句女狗仔還是很少見的。說完便沉默下來。
啤酒喝完,把玩著手上的空罐,過了很久突然說:&ldo;算你運氣好,你是不是還有同夥?&rdo;
殷霧岫:&ldo;不是同夥,是同事。&rdo;
紅髮女笑了聲,從貼身褲子後面掏出手機,按下手機號,待那邊接通,她說道:&ldo;你好,警察局嗎?我要舉報,xxx路與xx路交匯路口往南五百米的炫點酒吧裡有人聚眾賭|博&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