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大皇子和二皇子住處,忽然收到來自父皇的禮物,兩人都有些‘受寵若驚’。
南宮亓修看著桌子上的那些奏摺沉默了。
“大皇子,陛下說了這些都交給您處理,明天他要檢視的。”
清潤如謫仙的少年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等侍衛走後,南宮亓修終究還是拿起奏摺認真看了起來。
父皇發下來的任務南宮亓修會認真的去做。
他是個做什麼事情都儘量做到好,認真去做的人,即使他不想接觸這些。
瑩瑩的蝴蝶蘭被他擺放在窗邊的桌子上,月光灑下,為蘭花,也為人都披上了一層淡淡的清冷朦朧的金光。
燭光照映下,坐在輪椅上的少年郎溫潤如玉,清瘦的身姿如青竹般堅韌挺拔。
他皓白的手腕懸空,修長如極品羊脂白玉的手指執起毛筆落落下,如蘭草般清雅穩重的字型浮躍紙上。
這邊南宮亓修認命接受,另一邊南宮亓墨見著那些奏摺可就明晃晃的帶著點嫌棄了。
而且他不想動,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翹著腿。
“我想睡覺。”
他的貼身太監只覺得頭疼。
“我的爺,萬歲爺都說了明天就要檢查的,您再堅持堅持看完了再去睡好不好,再說了您以前也不是這個時間點睡覺的啊。”
您就是不想幹!
這可真是,要換成以前那些皇子,能得到批閱奏摺的機會那是熬夜加班願意去看的,怎麼到您這兒就不一樣了呢。
南宮亓墨懶懶散散地坐著,修長的手指轉動手裡的扇子,狐狸眼微微眯著滿是不高興。
“爺都要去邊城了看這些做什麼?拿去給大哥。”
太監小海連忙道“殿下,奴才聽說大皇子那邊也有的,您就看看吧,要不然明天不好交差啊。”
南宮亓墨嘖了一聲“知道了。”
父皇到底是怎麼想的。
南宮亓墨看著那些奏摺眼神晦暗不明,他不想,也不願意和大哥爭,這一切本都應該是大哥的。
第二天雞才剛打鳴,南宮亓修和南宮亓墨就帶著昨晚那些奏摺來找他們父皇了。
兄弟兩個在門口相遇,南宮亓墨打了個哈欠,耷拉著眼皮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南宮亓修倒是一如既往,坐在輪椅上的少年肩背挺拔如青松,溫和的對他笑了笑,好像能包容世間萬物。
明明……他才是那個受苦的人。
南宮亓墨垂眸,語氣還是顯得那樣針鋒相對。
“喲,大哥來得挺早。”
南宮亓修“來找父皇。”
福海走了出來“二位殿下請進吧,陛下在等著二位了。”
兩人並排進去,看著首位上威嚴無比的男人恭敬地叫。
“父皇。”
南宮時淵淡淡頷首“都給我吧。”
兩人把奏摺奉上後安靜地等待著。
南宮時淵翻閱兩個兒子批閱的奏摺,最後總結。
大兒子行事溫和又不缺乏果斷,很多事情都給出了可行的解決方案。
二兒子行事偏激,並且在批閱的言語上很直接。
比如有一本奏摺鋪墊了一大堆沒用的話,南宮亓墨的批閱是這樣的。
‘無用贅言,看君一言如看一言,棄筆否?定敲鑼打鼓歡慶之。’
看中間那一段,南宮時淵就知道這兒子跟女兒學的。
就這發回去不得把那臣子給氣死。
但是……
不錯,就這樣吧,寫這麼多廢話完全沒到點子上的傢伙氣死也罷。
如這樣的批閱南宮亓墨還寫了不少,字字如刀子般,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