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都是自己人……”打得正盛,林霜霜忙快步走來,大聲叫喊,好不容易才將二人分開。
“自己人?他是誰?來我家作什麼?”見林霜霜擋在中間,那女子立時垂下短棒,兩眼死死盯住天行。
“翼天行,他失憶了,是我帶回來的,難道不是你朋友?”林霜霜將事情緣由、經過這般那般的,都向女子解釋了一番。
“朋友?我不認識,霜霜,我根本不認識他!”那女子轉頭望向林霜霜,朗聲說道,言畢又死死盯住天行,眼神裡頭滿是敵意。
聽了這話,林霜霜糊塗了,摸著髮根,說道:“天行說他認識個叫玉兒的女人,不是說你嗎,他還會特異功能,是你同門嗎?”
那女子想了想,眼睛一轉,說道:“玉兒?柳玉兒?”
一聽“柳玉兒”三字,天行不等那女子說完,竟猛地瞪大眼睛,急問道:“沒錯,柳玉兒,就是柳玉兒,她在哪兒?”
誰知這話一出,那女子不耐煩道:“她老人家在天堂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要找就去天堂找她!”
聽那女子話音略顯氣憤,天行想起方才可能得罪了人家,於是這下不敢駁斥,只問道:“姑娘,天堂在哪?我這就去。”說罷望了下林霜霜。
林霜霜聽他這麼問,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女子便一撇嘴,嘲諷道:“你到底是失憶還是失語?倘若你是個魔,我真想一棒抽死你!”
聽了這話,天行一下也沒反應過來,只低頭不住沉思,直到林霜霜湊到他耳旁說道:“這位便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驅魔師柳小玉,前幾日外出幫人家驅魔去了,柳玉兒是她師祖,那個去天堂的意思是……就是指死了。”
聽罷,天行才頓時醒悟,忙說道:“方才我多有得罪,不好意思,只是這位柳玉兒,你方便的話……”言語間方抬起頭來,這下可與柳小玉銳利目光碰個正著。
相視之際,卻見柳小玉一身白衣,半露酥胸,嬌美難喻,短裙下秀腿修長,叫人不敢逼視,那白色緊身皮衣更與她晶瑩白肌襯到極致,讓她一點也不顯得妖媚,這獨特的氣質,讓人感到的只有無比的高貴與無比的端莊,瞧見柳小玉這一身裝束猶如仙女一般,天行不禁看得呆住。
而柳小玉與他這麼一看,先是覺得他長得大方俊秀,心中高傲之氣降下些許,但轉瞬想起方才一幕,心中卻又感不甘,要說伏魔棒乃柳家祖傳法器,吸日月之精華,聚天地之靈氣而成,自師祖柳玉兒起,一脈相傳,歷經千萬載,都不知有多少魔怪成伏魔棒下亡魂了。
如此充滿真氣的一棒,就算打在習武之人身上,那人也是毫無抵擋之力的,所謂棒未及身,其氣以至,只要是常人,必會倒地不起,暈闕過去,而方才天行不但能接,還可還手,確實是不合常理。
不過柳小玉心中雖疑,卻也不妄自猜測,只當自己失誤便罷,於是望了天行一眼後漫不經心說道:“都不知道是不是白撞的,總不能老和我們住這兒吧,說,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
天行只顧望住她,根本就沒把話聽清,只搖了搖頭,天行覺得,她的美貌,她的性格彷彿就一下子定格在自己大腦深處,想揮揮不去,想抹抹不掉,他是看得痴了般,無法將視線從柳小玉身上挪開,哪怕只挪開一瞬。
柳小玉被天行瞧得面露羞澀,不由白了白眼,昂起頭道:“別以為老盯著我看,我就會收留你啊!你連自己何時能恢復記憶都不知道,如果你一輩子都好不了,那我豈不白養你一輩子。”
聽了她咄咄逼人話語,天行方如夢驚醒,忙垂下頭,心道:“好像確實麻煩人家了,現在事情也弄清楚了,也該走了。”想罷,道了句:“不打擾了。”說罷,轉向門口。
林霜霜見狀,忙拉住天行,柔聲道:“天行,她不是這個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