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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託鏢風波

齊琅儀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閉上眼睛默唸道德經,準備找到客棧後,找地方處理一下身體需要。

第二天齊琅儀面色如常的出門,凌音把他推上馬,踩馬鐙往上起身時,鼻子路過了他的手,聞見一股怪怪的味道,未經人事的她沒有分辨出是什麼味道。

直到行進途中,在考慮還有多久回去時,不知為何想起,坊裡姐妹的描述,和剛才聞到的差不多,哪還想不明白他做過什麼。

裝作心疼的說:“距離回去不過一日路程,可換輛馬車,齊兄不必繼續遭罪。”齊琅儀當然是一百個願意,被折騰了一路,腦子早成漿糊了,根本就沒想過顛簸了這麼多天,為什麼只剩最後一天了,她的態度變化這麼大。

到了最近的驛站遭到拒絕,說官用馬匹不外租,客用馬匹已經全租出去了,凌音忍到了下一個客棧,這次是車壞了,齊琅儀已經認命了,不會有馬車坐了。偶然路過一家鏢局時,凌音多花了一些銀兩,把齊琅儀當鏢物託運了。凌音向鏢局解釋說:“哥哥身體不適,且不會騎馬,再經這一路顛簸,小妹著實不忍,一路上並未租到馬車,故而來此。”

鏢局上下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聽完這話對齊琅儀也是有些鄙夷,覺得這些大家公子就是嬌貴,連馬都不會騎,不過有錢當然要賺,很爽快的接鏢了。齊琅儀雖然聽見了,可的確是差點在馬背上吐了,所以也就沒說什麼。

因為這背後的緣由實在難以啟齒,說的齊琅儀再沒用,也是他能夠接受的話。所以凌音給了足足十兩銀子,背地裡告訴他們,路上少說話,怕他們哪句話讓齊琅儀發現不對勁,追問起來很容易發現她之前話裡的漏洞。

這家鏢局也是很久沒開張了,掛上影風鏢局的旗子,鏢頭,鏢師,趟子手,雜役,全都跟著出門了。凌音騎著馬跟在一側,齊琅儀聊什麼也不想跟他搭話。齊琅儀知道是又惹她生氣了,可是想盡辦法讓自己不用騎馬,又不像生氣,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來。

齊琅儀正在煩躁到底是什麼情況時,聽到前面有人喊:“呔!此山是我開!此……”齊琅儀不耐煩的大喊:“滾!你們山賊是不是就會這一句?能不能有點新意?”車內車外的都是一愣,山賊這就不高興了,接著喊:“車上的是誰?給爺滾下來,足斤足兩的孝敬爺,繞你們不死!”

壓車的鏢師剛要起身,齊琅儀出來把他按住說:“我來,借槍一用。”鏢師看他不知道哪兒來的氣性,怕這位富家公子在氣頭上逞能,哪敢讓他上,剛想說什麼,突然虎口一痛長槍一顫,落到了齊琅儀手裡一沉,身體微向前栽,哐噹一聲,槍頭掉到了地上。

鏢師這杆槍,從槍頭到槍尾皆是精鐵,鏢師身強力壯,也沒誇大到單手掄槍。齊琅儀沒想到這麼沉,吃了個暗虧,腳一挑手一拉,托起繞道後頸,扛著向前走。鏢師見他走路四平八穩,應該有點本事,看見凌音也向他點點頭,稍微放心了一點,實在不行卷起大旗衝過去也是可以,又不是沒幹過。

齊琅儀走過去說:“你剛才說什麼?”山賊剛要說話,齊琅儀以肩膀為架,以脖頸為支點,橫著就掃了過去,砸在他的大臂上。打劫的多少有點本事,武器並沒有脫手,提起刀招呼同黨衝過來。

齊琅儀長槍一拉左攔右擋,架起砍來的刀,掃走下盤襲來的單鞭,抓住槍的中心點,以腰為軸旋轉向前,再借以迴旋的力,腿帶腰,腰帶臂,臂帶手,校正方向出槍,及時握住槍尾,槍尖扎中了對面,握著飛刀的那條胳膊。

拉槍後甩,槍尖落地,前進一步下壓全力橫掃,主要是這杆槍太沉了,加以慣性力量非常大,而且槍尖是有刃的,這誰還敢近身,連忙向後跳。

齊琅儀把槍甩到身後手腕一翻,以肩為軸,一手壓一手推,大喊一聲:“無妄!”槍尖落地,塵土飛揚,齊琅儀只想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