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擊鳴冤鼓的是凌音,縣令怕是郡守的指示不敢耽擱,叫上了一半人跟著前往,到了現場後看著捆法也是好奇。看著人到齊了,也該把人弄醒了,齊琅儀也沒客氣,一盆水潑向三人。本就衣冠不整的他們,小半的水進到衣服裡瞬間冷戰,馬上要入冬了,這效果立竿見影。
三人罵罵咧咧十分難聽,起到一半又坐下了,只看著眼前的繩子沒看周圍,所有人都沒出聲只是看戲。其中兩人想先讓一人站起來,力道猛了沒站穩,向著二人撲過來,滾在一起掙扎著免不了又親又抱,三人相互嫌棄犯惡心,嘴裡一直罵罵咧咧。
方雅詩聽到動靜後,忍不住將門開個縫向外看,見到三條蛆在那裡一直扭,輕淬一聲臉紅的關上了們,方柔好奇的也想往外看,方雅詩連忙哄她不能看。院內扭曲的三人終於發現了周圍情況,害怕的不再掙扎,眾人見沒戲看了,不再忍著進而放肆大笑。
地上的一人看見有縣令在場,反而不怕的大聲喊:“老子可是郡守獨子,陳公子的兄弟!”啪的一個耳光,把他的臉的打腫了,齊琅儀調侃說:“你這斷句有毛病啊,你要早說只是他兄弟,我就不打這麼狠了。”那人怒瞪大喊:“你們竟敢對陳公子不敬!”
凌音冰冷冷的說:“陳郡守兢兢業業為百姓擔憂,他的兒子若是如你這般,奴家可能會先揍個半死,再拎著去找郡守請罪。”齊琅儀點頭說:“沒錯,我也是這想法,並且勸郡守再生幾個。”縣令聽完他倆的話,眼角忍不住一陣抽搐,其他人更是感到膽寒。
齊琅儀也就跟著口嗨一下,真有說的情況頂多打兩下,但是看凌音目光中的殺意,可能是想玩兒真的。地上的三個人本就凍的瑟瑟發抖,聽完更是透心涼,被解開腳上的繩子也沒有反抗,打算遠離這二人再想辦法,齊琅儀看他們的眼神也明白什麼意思。
故意大聲的說:“縣令大人,這三人既然是陳公子的兄弟,自然是送到郡守府,路上可要好生招待。我倆先進去看看嫂子被嚇成什麼樣了,晚上等方大哥回來以後,我二人再回郡守府,還要再問點事情。”縣令聽的十分真切,連連點頭稱是。
出了大門新來的捕快問到:“咱們來的匆忙走的匆忙,就為了這點破事兒。”縣令蔑視的撇他一眼說:“如果你不樂意領銀子,那就回去吧,小心禍從口出。”捕快眼睛一轉,扇了自己一巴掌問:“小的多嘴,還請縣老爺明示。”縣令得意的說:“齊公子方才話裡有話。”
指著那三人說:“把這仨夯貨直接送至郡守府,一是齊公子仗義,不想讓咱們為難,二是陳公子知書達禮,百姓們交口稱譽,你覺得這仨夯貨還能有好結果嗎?咱們把人送過去,拿的是封口費。”捕快這才明白,剛才的禍從口出什麼意思。
站在大院籌措的齊琅儀,愁眉苦臉說:“方大哥是為了給我送錢,導致嫂子遇到這事,等方大哥回來,感覺好尷尬呀。”凌音問:“嫂子又沒怪你,我救下的也很及時,你有這心思還不如想想以後。”齊琅儀覺得也是。
凌音進屋問:“不知方大哥何時回來?”方雅詩說:“昨日午時出發,應是今日傍晚回來。”齊琅儀說:“留個字條吧,你們母女先跟我們回郡守府,這都快中午了,郡守大人的午飯可不能耽誤了。”方雅詩連連拒絕。
齊琅儀說:“一是去作證,所以嘴角這血就別擦了,二是我倆實在不放心,萬一聯絡不止這三個潑皮,我倆走了又來一波怎麼辦?”母女聽完皆是一陣心慌,無奈只好留下字條,壓在院中桌子上,跟著他們坐上馬車,向著郡守府而去。
一路上走的很慢,再偶爾停車買個東西,到了郡守府門口,管家安排人牽走馬車,再把車上的東西全搬到齊琅儀屋內,招呼著幾人向大廳走去。方雅詩進屋就帶著孩子跪下,齊琅儀尷尬的說:“說起來,我好像還沒跪過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