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她從這裡路過時,對這道溝壑留有深刻的印象。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條道一直往前走,往G城走的方向好像會更近一些。
但是一旁的石塊上留下了記號,卻是往另一個方向走。
想來應該是有什麼情況,或者是前方那條路已經行不通了。
向榆沒有多想,站在原地活動著手臂,打算休息一下再繼續行駛。
接連幾天高強度的開車,手腕感覺有一點點酸澀,脖頸也長期保持一個姿勢,伸展著手腳,向榆活動完後,便開始吃晚飯。
突然間感覺有幾道目光好像在注視著自己,向榆面上不動聲色,耳朵卻豎起仔細聽著。
分辨著那人藏身的位置。
微風陣陣吹過,將那些人的動靜也帶到了耳邊,感覺到那些人在往自己這邊靠近。
向榆隨即慢慢將手裡的飯盒蓋子蓋上,接著便把飯盒放進了揹包裡。
衣服上掉了一粒米,向榆手指捻起它塞進了嘴裡。
對於身後的動靜,她仿若沒有察覺。
心中稍稍思索,她便知道向城為什麼沒有走山埡口那條道了。
想來那邊估計被掠奪者給佔據了,這條道時不時便有官方的人進行維修。
雖然一年維修的次數很少,但好在路況還算完好,一些小型庇護所和基地,交換物資時,都會從這裡經過。
這些掠奪者便盤踞在這裡,搶一次那些小型基地交換的物資,便夠他們生活一段時間了。
右後方的幾人從石塊後慢慢走出,他們腳上沒有穿鞋,因此動靜非常小。
此刻幾人眼裡都露出貪婪而淫邪的目光。
如果是遇上男性倖存者,他們早就遠遠的開槍直接打死了。
只是眼下這個,居然是個女人。
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單獨外出的女性倖存者了。
將手裡的槍口都壓低了,生怕擦槍走火,驚了向榆。
他們赤腳踩在碎石塊上,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顯然對於做這種事,已經熟能生巧了。
其中一人的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他們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向榆,根本就捨不得挪開。
女人除了能,玩兒,還能吃。
她們身上的肉質最是細嫩,大火熬製出來之後,輕輕一嗦連骨頭都能融化。
眼下的環境,已經沒有女性倖存者會出來活動了,除了那些實力很強的人。
只不過即使是那些實力很強的人,出行也會結伴。
幾人站在向榆身後,看著她身後鼓鼓的揹包,裡面應該放了很多物資吧。
但還是有兩個理智的人沒有被衝昏頭腦,兩人看著向榆身上乾淨的衣物。
在行進到一半距離時,他們倆便停下了,他們倆也想喊住那些隊友,只是那些隊友此時都失去了理智。
有兩人看著向榆的身影,眼睛一眨不眨的,血絲爬滿了雙眼,看起來猩紅無比。
一人赤腳小心翼翼走到向榆身後,拿著槍托便朝著向榆的後腦狠狠砸去。
聽著身後的破風聲響,向榆假裝側身彎腰拿東西,輕鬆躲開了這一擊。,
下一秒霰彈槍憑空出現在手裡,這霰彈槍簡直就是近距離大殺器。
槍口從右手臂下穿過,向榆對著身後的幾人砰砰開了幾槍。
霰彈槍子彈也是特製的,近距離下那穿透力不是蓋的。
有兩人當場被射中了腦袋,半個腦袋都被炸爛了,血肉和腦漿齊飛,當場便沒了性命。
其餘的幾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有的手臂被炸掉了,有的大腿肉爛了一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