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懸殊太大,本以為是他們單方面的吊打這個女人,沒想到看走了眼。
這個女人有這樣的實力,為什麼還藏在鳥不拉屎的平原地區,男人心裡雖然疑惑。
但此時他也不敢在多想其他,只能是不斷的求饒著,企圖讓這個女人能放過他。
隨著血液的流失,男人的面上也逐漸顯出蒼白,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要死了。
“你們是哪個庇護所的人……,”向榆蹲在男人身邊,對他祈求的話語充耳不聞。
一陣冷風吹來,男人只感覺身體更冷了,他好冷,耳朵裡聽見的那些聲音也在一點點變小。
“我是b城庇護所的人,之前那個被你砍斷手掌的,跟我一樣,都是b城庇護所的人,其他兩個都是A城那邊的人……。”
他們四個一組出行任務,都是這樣進行搭配,雙方組織各派兩人,也是為了互相監督對方。
怕對方的人一時間心軟,放過了那些倖存者。
男人哆嗦著身體緩緩說道,眼前也出現了重影,自從打了第二支神液後,他還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還是第一次,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究竟是哪個庇護所的人,你應該不是普通的倖存者……,”男人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因此也不再掙扎。
他雙眼看著向榆,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向榆握著刀柄的手緩緩用力,將插在男人身體裡的長刀拔出。
“我說了,我就住在這裡,”她確實一直都住在這裡。
男人對於向榆的話是不信的,但他心中又確信,向榆一定跟他一樣,都是打了第二支神液的人。
至於對方為什麼會這麼強,估計打第二支神液前,對方刻苦訓練了一番。
第二支神液的禁忌事項,以及如何變強,他們都有了解,只是至今都沒有人能做到。
眼下遇上了一個,男人此時心中只感覺無比後悔,早知道當初打神液前,就好好訓練一番了。
血液流失太多,這裡距離臨時營地太遠,男人感受著生命的流逝,閉上了眼睛。
而之前被向榆捅了十幾刀的男人,此時也已經死了,胸口被劃了一刀的男人,傷口再這期間恢復得不錯。
男人靠在一塊石頭上,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向榆,身體往一旁挪去。
向榆沒有給男人求饒的機會,一刀抹了他的脖子,而之前被她削了手掌的男人,此時也悠悠醒來。
他第一時間便去檢視自己的雙手,在看見自己的斷手後,他頓時目呲欲裂。
“臭女人,媽的老子殺了你啊……,賤……,”向榆身體快速朝著男人靠近,一刀將他的頭給削了下來。
世界終於安靜了。
朝著四周看去,此時這裡寂靜的可怕,積水裡不斷有菌種靠近,向榆轉身離開。
早在她殺第一個人時,原本還圍觀在附近的倖存者便離開了,血腥味瀰漫後,這附近的菌絲便會聞著氣味而來。
而那些人也生怕向榆殺瘋了,轉身將他們也給殺了怎麼辦。
拿出溼巾先將手上的鮮血給擦乾淨,向榆才開始擦長刀上沾到的血跡。
獸皮襖子上沾滿了血跡,那些獸毛上,輕輕一擰,便能擰出血水來。
向榆看著天色,朝著堡壘的方向走去。
有了早上在石板上留下的資訊,下午帶著東西來堡壘這裡換物資的倖存者便少了很多。
此時堡壘外,正有三個倖存者排著隊, 安靜的等待著機械人給他們取物資。
沒有人敢直接上前去搶,因為後面放物資的地方,看守著二十個手持槍械的機械人。
之前有不長眼的想要趁著人多上前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