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蕭炎冥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興趣盎然,眼裡卻透著冷意。“真沒想到顧神醫是如此的痴情人,聽得本王都要感動了。”
“蕭炎冥,反正你也不愛凌音,為什麼不能放過她?放過她,以後你的王妃之位想給誰不就給誰?”
蕭炎冥表情倏爾冷下,語氣泛著殺意道:“顧彥,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會殺你?”
顧彥一副堅定不移的樣子,把趙凌音感動得眼淚汪汪,倒是把顧無急個夠嗆。
顧無急忙道:“王爺,當初你可是和老夫說好的,只帶走你的王妃,不傷老夫徒弟。”
“對啊。但本王說的是,只要顧彥不阻攔本王帶走王妃,便不計較他攜王妃私逃之罪。”
顧無也知道是自己不佔理,只能苦口婆心地勸顧彥:“跟為師回去吧,難道你當真想做藥王谷的罪人?”
“師傅?”顧彥沒想到顧無會這麼逼他。
正當他想控訴顧無,突然後頸一疼,失去意識。
“王爺,老夫先帶孽徒離開先行離開。”
蕭炎冥沒說話,顧無微微躬身,帶著顧彥,腳尖一點,飛離此處。
趙凌音一步步後退,神情絕望、麻木。
她慘然一笑道:“這次你又要怎麼懲罰我?”
蕭炎冥伸出手,立馬有人遞給他一把帶著倒刺的鞭子。
“啪!”鞭子打出一個空響。
“懲罰?怎麼能叫懲罰呢?應該是本王教王妃什麼是婦之道才對。”
“啊!”
趙凌音慘叫,頃刻間身上就留下一道血痕。鞭子從她上離開時,那些倒刺還勾著一些皮肉。
緊接著第二鞭、第三鞭……一直打到趙凌音血肉模糊,蕭炎冥才收起鞭子,扔回到侍衛手上。
“回去把鞭子送到王妃房中掛上,讓王妃日日看著,警醒自己。”
“是。”
趙凌音無聲流淚,猶如一條死狗趴在地上。
她面色慘白、汗水打溼了頭髮。儘管她已經虛弱至極,仍掙扎著開口道:“蕭炎冥,我真的後悔,我真的好後悔。如果當初,我沒有救你,沒有遇見你,該多好。”
正當蕭炎冥嗤之以鼻時,趙凌音笑容苦楚道:“蕭炎冥,我恨你。”
儘管聲音細若蚊蟲,蕭炎冥聽得一清二楚。
恨……他?他捂著胸口,那裡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
難道他真的錯了嗎?
不,他沒錯。清瑤還戴著他們相遇時的玉佩,她才是救他的那個人。
這一定是趙凌音想要逃脫責罰故意胡言亂語擾他的心智。
“王爺?”隨從擔憂,蕭炎冥做出制止的動作,說:“本王沒事。”
他臉上的痛苦消失不見,厭惡地掃趙凌音一眼,挺直脊樑,翻身上馬。
京城。
屋外狂風大作,噼裡啪啦的雨點打在地上。
趙凌音身上的傷已經上藥包紮,正一身裡衣躺在床上。
“吱呀”。
高大的身影走到她的床邊,一道閃電打下來映照在男人的臉上,顯得有些可怖。
然而床上的趙凌音依然一臉木然,似毫無所覺。
“呵呵呵……趙凌音,你現在是連看本王也不願意嗎?”
床上的趙凌音還是不說話。
蕭炎冥上揚的唇角一收,眸中似有滔天巨浪。他捏住趙凌音的下巴,強行讓她看著自己。
“趙凌音,怎麼,你就這麼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非要找野男人?”
趙凌音眼神空洞,表情呆滯。
“呵!”蕭炎冥被她這個樣子氣笑,眼中閃過瘋狂。
“趙凌音,既然你這麼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