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驚險刺激的魔陣傳送到達界域城,宮河還在吐槽:“這祡覺是不是隻有幾句固定臺詞是會裝的。”
“或許是,除此之外就要暴露智商了。”
蘇酌說完,好奇問大師兄:“師兄答應了那天魔王女什麼話。”
她已經預設師兄與魔域有點關係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秦以律直白道:“殺魔。”
“原來如此。”
這倒不意外,大師兄殺過的魔很多,沒惹上王族是有道理的。
“正常天魔的智力比起祡覺如何?”宮河還好奇一點。
“高。”秦以律言簡意賅。
“高不少。”秦以律擔憂師弟師妹輕敵又補充了句。
蘇酌明白了。
宮河:“其實祡覺挺有趣的,”
秦以律道:“他是摩珞織閔的表哥,原本是祡族餵養來獻祭的血食。”
宮河直接腦補了王女看傻子不忍心:“看來魔域也有溫情點的親緣。”
秦以律:“摩珞織閔帶著他,因為他吃壞了東西體魄極強,替摩珞織閔擋過數次暗殺。”
還不懂得權衡利弊,除非有令,死戰不退,王女命令是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命令讓他好好招待宮河,他就死心眼地當受氣包。秦以律也能放心。
宮河:“……”
魔族連傻子都算計啊!
算了,自己欺負傻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未必有看上去那麼愚鈍。”秦以律想了想,“但必定算不上聰明。”
見師兄說了那麼多,蘇酌就知道祡覺這樣的天魔在魔域也是很罕見的。
“對了師兄,我們是不是回不去劫天界了?”蘇酌傳音問道。
秦以律:“修煉到臨虛境,未必不能。只是遮蔽天機要費點心思。”
蘇酌瞭然:“原來如此。”
那圖騰說得那麼肯定,她還以為有多嚴重。
還好她相信辦法總比困難多……那一瓶太一真氣都能從天道的抹殺下倖存,自己也未必不能偷溜回去。
結果還真可以。
陣法落處是界域城中的魔族屬城,除去早得到交代的使者,其餘魔族發現他們的到來都難免有敵意。
“王族有令,送爾等返回邊境。”
“若是你們在此輕舉妄動,魔君也只能誅殺各位才能向族人交代。”
使者用魔語警告道。
意料之外的是秦以律的回應很直接:“少廢話。”
使者陰沉地看著他,半晌沉默地領他們到了一個陣法前。
界域城中的規則特殊,傳送陣亦是罕見。
傳送了三次,他們到了靈魔屬地分隔的邊城。
這城邦間的模樣與蘇酌數年前到來的時候已經不同了,險峻山峰連綿,邊關漫漫,古老的城牆上士卒林立,魔鷹猶如箭矢在雲層中穿梭,風聲鶴唳。
狂風席捲,灰白色的雪花在城牆的護陣間消泯。
蘇酌摘下兜帽,年輕的面容暴露在天光下,膚色映著界域城晦暗的光線顯得白且冷,她帶著信物走近城門。
“來者何人?!”
一聲厲喝傳來。
“玄蒙界無明神宗,蘇酌。”蘇酌說道。
她的聲音在城前清晰傳開。
信物到了士兵手中,是一封玉質的信箋,他檢視過後垂目打量城下的人,蘇酌身後還有兩位青年,一位模樣俊美但神色冰冷不近人情,另一個更加年少,桃花眼中滿是玩世不恭的意味,在這壓抑的情境下輕鬆得格格不入,同樣不像是善茬。
即便有信物,入關依舊沒有那麼簡單,需要經過幾道陣法探測,以免被魔族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