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龍的機槍子彈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將鬼子們打得屁滾尿流。他們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紛紛栽倒在地。有的鬼子被打斷了脖子,他們的腦袋就像一個破西瓜一樣,濺出了一地的鮮血;
有的鬼子被打斷了腿,他們的身體像一個煮熟的蝦子一樣,彎曲著倒在地上。這些鬼子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彷彿是一首地獄的交響樂,讓人毛骨悚然。
吉野一夫是一個狡猾的傢伙,他想要躲避尤龍的子彈,但是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他被一顆子彈擊中了腿部,立刻摔倒在地上。他的身體像一個被摔壞的玩具一樣,無法動彈。他的表情痛苦扭曲,嘴裡不停地求救:“快叫醫護兵!快呀,醫護兵。”
兩個醫護兵們聽到了吉野一夫的呼喊聲,立刻向他跑去。但是他們也被尤龍的子彈擊中了。醫護兵們的身體像被風吹倒的稻草人一樣,摔倒在地上。
他們的鮮血和吉野一夫的鮮血混合在一起,殷紅的鮮血在地上流淌,匯聚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池。醫護兵們的身體在血泊中抽搐著,他們的生命就像那正在熄滅的燭火,隨著鮮血的流失而漸漸消逝。
吉野一夫感到了絕望,子彈就從他耳邊呼嘯擦過,彷彿下一刻就要鑽進他的腦袋,他害怕極了。
天皇陛下,他不住的唸叨著,祈求天照大神來幫幫他,救一救這個可憐的人吧!
也許是他的祈禱起到了作用,他身邊跑過一名士兵,離他太近了,吉野一夫眼疾手快,動作敏捷,眼如刀,手如電,“噌”的一把就抱住了士兵的一條腿。
被他抱住腿計程車兵只管逃命,誰還顧得上誰呀,但是吉野中尉抱得太緊了,還用肩膀和脖子卡住那條腿。士兵掙扎幾下都無法脫身,他急紅眼了,真想用刺刀捅這個混蛋,但是,長期的淫威之下,士兵沒有那樣的勇氣。
不過,衝鋒槍的子彈給了他勇氣,他的後背連中數彈!士兵表情痛苦,目光怨毒,眼看就活不成了。
他不怨那枚傷害他的子彈,也不怨那開槍的人,就恨眼前抱著他大腿不放的混蛋,他身體倒下的時候,槍刺朝下,彷彿是要找一個支點,不至於倒下。
但,支點卻是中尉的後心,刺刀貫穿了吉野一夫的後背前胸,他慘嚎一聲,用怪罪的語氣斷斷續續的罵道:“笨蛋......,你,扎到我啦......。”他想給這個毛手毛腳的傢伙兩個大逼兜,卻為時已晚。
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方是故意的!誰讓你臨死還拉墊背的,死的一點也不冤枉。
街道上血水橫流,死屍遍地。
找到掩體的鬼子開始反擊,滿編的山口小隊立刻加入了戰鬥。
擲彈筒發出“嗵,嗵”的沉悶響聲,隨後是劇烈的爆炸,然後又是機槍掃射來的彈雨。
尤龍站得高看得遠,提前發現了鬼子的重火力,他立刻下令撤回地道。
就這麼幾個人,他可傷不起啊,在絕對的優勢下,不能給敵人絲毫翻盤的機會。
但己方力量薄弱,包括他自己,都是菜鳥級的新兵,跟鬼子硬碰硬是不理智的,見好就收才能長久。
回到了昏暗的通道里,立刻就有數名小通訊員前來彙報鬼子動向。
尤龍很滿意,掏出幾塊巧克力分給他們吃。
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娘摟著自己的孫子上前來表功:“尤老大,第一個下來的鬼子是喃孫子發現的,還是喃開槍打死的吶。”
尤龍老懷大慰,這就是人民的力量呀,誰說老弱婦孺就要任人宰割?他哈哈笑著誇獎,掏出兩塊巧克力送給她們。
他正準備走,又被人叫住了,一名30歲左右的婦女叫道:“尤老大,喃也立功了,要不是喃封住的洞口,她們祖孫倆都會被鬼子手榴彈炸死,喃還阻擋了鬼子的煙霧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