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她竟然被親嘴了!韓妙音懷裡彷彿揣著兩隻兔子,還是兩隻正在打架的兔子,她的胸口都快被兔子蹬破了。她瞪著美麗的大眼睛,驚慌且無助,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已經無法呼吸,任由男人粗暴地親吻著她。
不遠處的黑暗角落又探出兩個腦袋,還是一大一小兩個人,他們都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出一口氣。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老大威武,老大夠爺們兒。
尤龍鬆開了韓妙音,女子就如同上了岸的魚兒,大張著嘴拼命地呼吸著。
尤龍得意洋洋地說:“你不用再吞吞吐吐了,這就是我的回答。”
韓妙音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又聽到這話,簡直欲哭無淚,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到底回答了什麼?這是在補充元氣嗎?他也沒受傷呀?
“好了,我先回去睡了,晚安。”尤龍拍了拍對方的臉蛋,撂下一句轉身就走。
韓妙音傻了,她愣在原地,難道自己等他就是為了讓他親一頓的嗎?她大喊一聲:“站住。”
尤龍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問道:“還要啊?”
“不不不,我還有話說。”韓妙音驚慌失措,連連擺手,生怕對方又上來一頓猛親,那還要不要說話了。
“說吧。”男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又靠了過來。
韓妙音立刻抬起手擋住對方,連忙說道:“別過來了,你就站在那裡聽我說。”
尤龍覺得好笑,心說:難道是被親怕了?他沒再向前,示意對方可以說了。
女子長出一口氣,猶豫著說道:“尤大哥,我,你能加入我們嗎?我們可以並肩戰鬥,一直,一直在一起。”一張俏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來。
尤龍臉色一沉,跨前半步嚴肅地說道:“妙音,這個問題我上次就答覆過你,我不會加入任何組織的,不管我們是什麼身份,都不影響一起並肩戰鬥,以後這件事不要再提了。”
話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美麗的女子在黑暗中凌亂。
這人是屬狗的嗎?說翻臉就翻臉。韓妙音想哭,心中有被佔了便宜的委屈,又有一絲隱約的甜蜜,還有懊惱與憤怒。
懊惱自己沒用,不能打動對方加入組織,沒能完成任務。
憤怒這傢伙毫不留情面,剛才還親人家呢,回頭就兇人,真是一張狗臉,說變就變。
甜蜜的感覺就說不清啦。
不是尤龍無情,而是他身負血海深仇。不能為了兒女情長被感情縛住手腳,加入組織就不能為所欲為,事事都要遵守紀律。
就說殺鬼子俘虜這件事就不符合組織紀律,更不能說走就走,一切都要聽指揮,他可受不了這樣的約束。
他對韓妙音也有所瞭解,這個女孩子是個堅定的無產階級革命者。是不可能脫離組織跟自己走的。
於是,尤龍下狠心腸,放棄了這段情緣,也放棄了系統豐厚的獎勵。
第二天下午,尤龍騎摩托車帶著秦大柱來到滹沱河岸邊。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們把摩托車藏進了蘆葦蕩裡,並做好了標記。
尤龍此次前來是要到對岸去送軍火。河面很寬,足有上百米,水流平緩,偶爾能看到有魚船經過。
這裡是個渡口,四下無人,也沒有渡船。秦大柱對這裡很熟悉,他在岸邊的一棵大柳樹下,抓著枝條用力晃動,樹梢上繫著的兩個紅布條,也隨著樹枝不停地搖擺起來。
不多時,河對岸的河灣處,緩緩駛出一條小船,向這邊搖搖晃晃地駛過來。秦大柱鬆開柳樹枝說道:“老大,船過來了。”
“對岸就是河灣村吧?”
“是啊,老大,昨天那個羅浩就是河灣村的。”
兩人在岸邊等了一刻鐘,小船才慢悠悠的靠了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