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龍聽見走廊裡腳步雜亂,來人眾多,到了自己的房門外立刻停住了腳步,分明是衝著他們來的。
剎那間他就做出了決定,2支衝鋒槍和一挺機槍分別飛向了3人,尤龍則兩手空空的坐在桌子上,
秦大柱鑽進衛生間,另兩人進入臥室,虛掩上房門。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踹開,“稀里嘩啦”立刻衝進來 6 個端槍計程車兵,槍刺閃著冰冷的寒光。
尤龍絲毫不懼,他坦然地坐著,一隻手握著盒子炮背在身後,穩如泰山。
衝進來計程車兵橫眉冷對,耀武揚威的分立兩旁,像是迎接大人物的到來。
少校軍官兩根大拇指扣在武裝帶上,邁著方步大咧咧的走了進來,見到只有一個人還坐在桌上,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人見到他不是應該顫顫巍巍的求放過嗎?怎麼跟大爺似的,沒有一點被打劫的覺悟。
他端著架子冷哼道:“哼,現在土匪的日子好快活呀,其他人吶?”
少校軍官衝著手下人一歪腦袋:“去,進屋把他們都給我揪出來,這些膽大包天的土匪,今天都給老子法辦嘮,一個都不許放跑。”
兩個士兵就準備去踹臥房的門。
“慢著!”尤龍高聲喝到:“勸你們不要進去,否則......”他說半句留半句呲牙冷笑。
“否則怎樣?他孃的,還敢嚇唬老子?給我把門踹開。”少校繼續下達命令,他又不是被嚇大的,幾個土包子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兩個士兵不再猶豫,鉚足了勁兒同時抬腿蹬向屋門。
就在此時,屋門突然從裡面被拉開,兩個士兵收勢不住,兩個大劈叉“哎吆,哎吆”齊聲痛呼。
與此同時,門內伸出兩支黑洞洞的槍口!是衝鋒槍!少校大驚失色。兩個劈叉的弟兄每人捱了一腳,癱倒在地,不住的呻吟。
少校和另外4個士兵還沒從驚恐中緩過神來,他們側後方的衛生間裡跳出個黑大漢來,手裡還端著一挺機槍,正殘忍的對著他們笑呢。
怎麼還有機槍呀?少校就納了悶了,不是說好了就4個土財主嗎?怎麼都是重火力呀?3把槍對著他,稍有異動,立刻就會被打成篩子!
而且這幾人站立的位置都很刁鑽,如果交上火,他們就算人多也佔不到半點便宜,他自己肯定是小命不保,這可如何是好?
少校很後悔,自己跑進來幹什麼呀?還站在很不利的位置上。如果對方開火,第一個被打成篩子的就是他,不過少校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他迅速調整了心態,故作鎮定的說道:“各位好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呵呵。嗬,呸”!尤龍一口痰就吐到少校的軍靴上:“你丫的說有誤會?說說看,什麼誤會呀?”
少校看著自己腳面上的濃痰,顧不上噁心,也不敢去擦,露出諂媚的笑容,點頭哈腰的說道:“哦,好漢,有線人舉報說這裡有土匪,卑職就帶人過來看看,沒成想打擾了幾位好漢,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他就後退著想走。
“站住,把槍留下再走。”尤龍漫不經心的話語傳進少校耳中卻如同悶雷一般。
他堅信,如果不按對方的要求去做,後果絕對很嚴重,就見那傢伙坐在桌子上有恃無恐的樣子,不怒自威,滿臉的殺氣,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他後悔來這一趟,為什麼聽信讒言想跑來撈一票再撤退,好端端的跟著大部隊撤離多安全呀。
罷了,罷了,少校經過了一番思想掙扎後,還是慢慢的掏出手槍放在地毯上,生怕引起誤會,擦槍走火。
他又對身邊的4個士兵使眼色,讓他們也放下槍。劈叉的兩個兵剛才就繳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