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 沈司躺在床上,命令道:“林山,把人給我帶進來。” 林山立刻領命而去,很快他便帶著兩個小弟,押著一個面色蒼白、身體虛弱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被粗魯地扔在地板上,“砰”的一聲,腦門狠狠地撞在床邊的櫃子上。 林山上前,狠狠地踹了男人一腳,厲聲道:“少爺,人已經帶來了。” 沈司靠在床上,有些生氣,手指微微顫抖著,但他的語氣卻充滿了嘲諷:“哎呀,你們怎麼能對他這樣呢,我們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應該禮貌相對。” 林山低頭應是:“是,少爺。” 沈司用眼神示意林山:“那還不趕緊給客人好好鬆鬆綁。” 林山立刻會意,對兩個小弟說道:“是,少爺。我們這就幫他鬆綁。” 兩個小弟上前,開始給男人鬆綁。男人不解地看向他們,最後目光落在沈司的身上,抿著唇不說話。 鬆綁後,沈司又命令道:“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客人搬張椅子,讓人坐在地上幹什麼,我們可沒有這個習慣。” 林山連忙吩咐小弟搬來一張椅子,男人被強迫著落座在椅子上。他看向沈司,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視死如歸的決絕:“要殺要剮,隨便你,我不怕。” 沈司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爽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直接的男人。”他緩緩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撫摸男人的臉頰,卻發現自己身體還沒好,於是拿起床頭旁邊的乾枯的花杆,去碰男人的臉頰,卻被男人厭惡地躲開。 沈司並不在意,他繼續笑著說道:“你知道嗎,我曾經見過像你這樣人數不勝數。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不是後來成為我的人,就是後面花園裡那些嬌豔花的養料。” 男人輕蔑的看了一眼沈司,“呸”朝著他吐了一口口水:“我呸,你當我是你那些走狗。”林山見狀,上前直接勒住男人的脖頸:“少爺,和他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殺了,然後把手剁了放在沈越家的門口。“ 沈司伸手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唾沫:“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不要成為我的人。沈越能給你的,我也能給。” “你能給我什麼。“ “什麼都可以,只要我能辦得到的。“沈司伸頭,傾向男人。 男人沉思了一會,這時,林山直接插嘴道:“少爺。“沈司,抬手示意打斷林山。 “怎麼樣,想好了嗎?“沈司再次詢問道。 男人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看向林山,林山正凶狠地盯著他。說道:“行,我答應你,但是你答應我的事情,也要辦到。” 沈司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成交。” 男人接著問道:“你想讓我幫你幹什麼?” 沈司拿起指甲鉗,慢悠悠地剪著自己的手指甲,說道:“就是幫我傳個資訊給你們的夫人,蘇軟。” 男人皺了一下眉,說道:“我們很難接觸到夫人。 沈司不在意地說道:“那是你的事情。”他吹了吹手上的指甲屑。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行,我會想辦法的。” 沈司點點頭,說道:“很好。林山,把東西給他。” 林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紙條,遞給男人。男人接過紙條,放進包裡,然後問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沈司揮了揮手,說道:“可以,請便。” 男人站起身來,離開了房間。林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說道:“少爺,你真的相信他會按你說的做嗎?” 沈司冷笑一聲,說道:“他別無選擇。” ----- 沈越家的莊園的偏廳內,光線柔和而溫暖。男人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莊園內的巡邏人員,潛入了客廳。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悄悄地把紙條塞進了蘇軟的平板裡。 就在這時,李勝突然出現在門口,他的目光銳利如鷹,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男人心中一驚,但表面上卻努力保持鎮定。 李勝走上前來,問道:“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男人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暫時還沒有,但我需要向您彙報一些情況。” 李勝點了點頭,示意男人繼續說下去。男人便將自己最近觀察到的一些可疑之處一一彙報給李勝。 李勝聽完後,眉頭緊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