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現任皇后原來是這種人物呀,我還詢問昨天你的晚餐吃得如何,不曾料到…唉…皇家竟派來了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小丫頭?哈哈…讓你囂張,我可要把你教訓一番!讓你得意!"
紫雨聽罷怒不可遏,大步流星來到楚楚面前,正準備揮拳相向。
“呵呵……無知丫頭,你還以為能夠逃出我手心嗎?”秋楚楚在半空中緊緊抓起她的手腕,並得意地笑著,隨後一個耳光重重扇在紫雨臉上。
紫雨捂著受傷的臉龐,驚駭萬分——她的生平初次遭 罵與體罰,作為一郡主公使怎會被他人如此對待?不公、不服,一股倔勁湧現而出!
又是一個抬手的動作,“砰”,紫雨遭受的痛擊在楚楚臉上留下五條鮮明印記,鮮紅的掌印在這 的臉頰上分外耀眼。
“哼……你將你的耳光送給了我,那麼現在一切都將終結了吧?”楚楚惡狠狠地嘶吼著,緩慢走近,冷酷哼聲道: "別有深意的眼裡沒有絲毫溫暖,眼睛猶如深潭無法窺見底部,手指的紅印彷彿在她臉部熠熠閃耀。”
驚恐中帶著困惑,紫雨不知所措後退了幾步,卻看見楚楚臉上露出了得意又恐怖的笑容。接著,在靈兒的伴隨下,她們徑自離開了。
一路走來,靈兒的眼神始終追隨楚楚。自從楚楚病癒之後,她的言行舉止和過去大相徑庭,讓靈兒感到既疑惑,又畏懼。"
"楚楚你似乎變得非常不同了"
在多次深思熟慮之後,靈兒終於開口問道,腳下的步伐未曾停下,緊握著楚楚的手不放。
而楚楚依然大步前進,不時回首觀望,言語中透出淡漠與冷漠的態度 "嗯?變化嗎?有差異嗎?" 窩心地問了一句,“難道失去了你,我就不可以完全做自己嗎?丟開你,就不能煥然一新了嗎?"
(這裡需要糾正的是,“失去了”應解釋為某種形式的離別或結束。“做完全自己”是指自我實現而非單純角色轉變。“煥發一新”的概念則更強調精神或狀態的變化而不是外表)。
“嘻嘻…如你所願,你一直是乖巧可愛。”他們兩人並肩慢慢行走,一個稍前一個緊跟其後,互相牽引著手,卻沒有察覺背後藏著的陰險笑聲。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靠近宮門外傳進兩人耳邊。她們急忙轉過身來看去。
當目光掃向城樓上之人,只見一抹紫眼白臉的面容。楚楚淡淡地瞪了眼,繼續行去。
“呵呵……秋楚楚…”話音才剛落,一個身影從天降落至二人跟前,竟是熟悉的蕭霽清。
楚楚頭也沒轉地望向一邊的蕭霽清,然後偏過了腦袋,仰首看向天。 "有什麼事嗎?"哼!臭男人?你現在想找我是為什麼呢?難道是要來為新來的側皇妃伸冤 的?
蕭霽輕算上前一步,挑釁性地挑高了眉毛。他的樣子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呵呵你看,我還是你未來的側皇妃,是不是?"這女人心機太重了吧?剛開始沒有得逞,在現在又要找上門來欺負紫雨?如果不是聽了皇宮中的人說是我的側妃的話,我真不信自己會娶這麼個女人為皇后。
他腦袋裡一定是長毛蟲了吧?為什麼會和之前大相徑庭? "嘁不是了!我已經正式跟你離婚了!"該莫非是腦袋有問題了?在外面一待就是一個多月,回來後整個人完全換了個人?少了份犀利,但仍然卑劣霸道如前
楚楚用力地扯著肩膀上的靈兒,轉身離開。
猛然被一股力量硬拽住,整個人倒飛而出
眼前的笑容變得,冰冷的唇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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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如般綻現眼前,冰冷的唇覆蓋而來
"嗯嗯?"楚楚睜大了雙眼,她尚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哦哦,我的寶貝晚宴來了!"蕭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