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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見錢眼開

月上柳梢頭,倚畫樓紅燈高照,歌舞喧囂,美人如玉又如雲,鶯鶯燕燕十分熱鬧。 妓院門口,老鴇熱情的拉住一個五短身材臉大脖子粗的,臉上有顆大黑痦子,穿了圓領長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調笑道,“媽媽,你這裡有絕色的嗎?一般的女子我是瞧不上的,銀錢不成問題!” ,說著掏出一沓銀票。 竟是個其貌不揚的大主顧! 老鴇喜得嘴巴咧到耳後跟,伸手接了都抱在懷裡,諂媚道,“相公真是有福氣,我們樓裡的頭牌柳燕兒正等著您呢。”說著把這富商朝廂房裡引。 柳燕兒昨夜接客,被那白麵公子好生折騰一番,兩人都是孟浪的人,玩的大些,今日起床就有些受涼,便向媽媽告了假。 老鴇臉色晦暗,不太樂意,耽誤一晚,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呦! 柳燕兒搬出章縣令,最近章縣令愛她寵她,常接了她去衙門彈個小曲兒,填個詞,然後在公堂書案上調弄一番,公案可是比榻上來的新鮮,即使縣令也是廢物老兒了,她也樂得去。 章縣令是個笑面虎一樣的人,可是護短,即使這娼妓就是個玩意兒,他正稀罕的時候,老鴇也不敢駁了縣令的面子。 柳燕兒就舒舒服服的躺床上歇著,天有些冷了,也脫得光溜溜的,蓋了滑溜溜的帛被,房裡燻了濃濃的香餅,正是好眠的時候。 老鴇引著這粗壯的鹽商直接推開了門,“柳燕兒,快起來伺候張老爺,他從北地過來販鹽,手頭很是闊綽呢,快起來,”不等柳燕兒說話就推搡了鹽商進門,然後把門又緊緊關上,趴門上聽了一會,攥著銀票就笑眯眯的走了。 柳燕兒扭頭就見那粗苯如豬的鹽商見了她兩眼淫邪,已經自發的脫了衣裳朝她撲過來。 柳燕兒無法,做娼妓的,來者都是客,惹怒了客人有她好果子吃,便也柔情款款的堆了媚笑,嬌滴滴的扯開被角,那鹽商嘴角流涎撲上去啃了起來,也不憐香惜玉,疼的柳燕兒一個勁的叫喚,鹽商聽了竟然十分興奮,也不管柳燕兒如何。 折騰了一刻鐘不到,鹽商就不動了,柳燕兒偷偷擦了眼淚鬆了口氣。 誰知鹽商喘口氣,低頭看著柳燕兒楚楚可憐的樣子,嘴角勾起邪笑,眼神猙獰,又起了興。 柳燕兒被折騰的死去活來,那鹽商終於盡興了,躺在一邊像一坨肥肉一樣打起呼嚕。 柳燕兒睜著眼睛盯著帳頂一眼到了天亮,等鹽商走了,婆子進來才給她解了繩子,手腳淤青,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子,白嫩的小腹上燎了一串串的火泡!老鴇抱著她心疼的直叫喚:"殺千刀的畜生,這樣折煞我的兒!” 把個嬌滴滴的頭牌磋磨成這樣,還怎麼接客,早知鹽商竟是這樣的畜生,怎麼也捨不得給了柳燕兒! 後面這鹽商再來,老鴇只願意給桃燕兒,紅燕兒了,柳燕兒是輕易捨不得了。 柳燕兒沒生氣的躺著,等老鴇婆子收拾了出了門,這才轉動眼珠子,默默地流了淚。 半點朱唇萬人嘗, 一雙玉臂萬人枕,這不就是娼妓麼?左右就是個玩意兒。 老鴇體諒柳燕兒,讓她修整了幾日,這日柳燕兒坐在廂房門口,正對著日頭看一個水色玉鐲子,王九郎給的想必不會有假,她沒事閒著,一個個打量這些物件。 一個小丫頭提著攢盒就走過去了,柳燕兒伸頭去張望,就見那丫頭進了廂房,又抱了一包髒衣服出來,後來還捧了幾隻荷花進房,來來回回的,好不勤快。 柳燕兒認得這丫頭,聽梳頭的婆子說,這是程二爺送過來專門伺候那玉髓兒的,良家子可以隨意出入倚畫樓。哎,有些人真是好命,梳弄配了佳公子,這轉頭又包了房。 不像她,梳弄就配了個老男人,弄得她一天沒下得了床,後面吃了多少苦才爬上頭牌,住了上等的廂房。 柳燕兒想到程二爺對她的冷漠,不由譏笑,都是落在淤泥裡,憑什麼她就只能受人磋磨,玉髓兒就能冰清玉潔的裝清高。 桃紅柳綠的幾個燕兒聯合起來,不是使壞的故意帶嫖客進錯玉髓兒的房,就是飯食也給加點骯髒東西。倚畫樓的婆子丫頭通通使喚不動不說,就是下等龜公見了小圓也撩三撩四的調戲。 小圓面皮薄,林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