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海峰將刀一橫,“唰~”地一聲舞了個刀花,直奔陸繹面門砍來。
陸繹拉著袁今夏向後躲閃了兩步,便聽得“嗆啷~”一聲,毛海峰的刀被另一柄刀架住,“大人,我來了!”
“岑福!”袁今夏驚訝地喊了一聲。緊接著人影晃動,霎時間,院子周圍、屋頂、樹上,圍滿了錦衣衛。
“大人,需要活口嗎?”
陸繹一指毛海峰,“他,留下,其餘的一概不留!”話音剛落,錦衣衛便已展開了攻勢。
倭寇死的死,傷的傷,毛海峰見情形不對,大叫道,“撤!”從懷中掏出一物向空中一撒,藉著煙遁了。
“別追了,”陸繹阻止住岑福。
“大人可還好?卑職聽說大人中了毒,心急如焚,”
“已經好了,”陸繹扭頭看了一眼袁今夏,柔聲問道,“沒事吧?”
袁今夏搖了搖頭,“沒事,”
岑福盯著兩人緊握著的手,似是明白了什麼,衝袁今夏抱了抱拳。
袁今夏覺察到,趕緊將手抽了出來,陸繹笑了一下。
袁今夏覺得有些不自在,兩隻手反覆握了又鬆開,緊接著又將手背在身後,衝岑福尷尬地笑了一下。
“陸繹,這是怎麼回事啊?”丐叔從屋裡出來,身後跟著林菱。
陸繹瞟了一眼岑福。岑福回道,“昨日卑職從京城趕回來後,驛館內不見大人和諸位蹤跡,館內衙役說先是大人和袁捕快不見了,後來又有人來報信兒,楊捕快也離開了,卑職回京前揚州出現了倭寇,便想著定與他們有關,便調動了揚州錦衣衛,果然,我們跟蹤毛海峰的手下,順藤摸瓜便也來到了這裡,”
陸繹點了點頭。眾人才恍然大悟。
林菱卻甚是疑惑,“這楓林中我訓養了諸多蛇兒,皆是巨毒無比,你們是怎樣進來的?”
岑福回道,“倭寇已尋到大人所在之處,自然知曉此處情狀,恐怕您那些蛇兒現下都已不見了,”
林菱聽罷自是有些心痛,丐叔罵道,“這幫天殺的!”
陸繹說道,“此處已不安全了,唯今之計,須先回揚州,再作打算,”
袁今夏走到林菱跟前,“林姨,大人說得對,這裡不能再住下去了,倭寇已經知道您在這了,況且聽剛才倭寇頭子的意思,他們是衝您來的,”
丐叔怕林菱捨不得楓林坳,便也說道,“是啊,菱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況且今夏這丫頭身上的毒剛剛解,還沒完全恢復,她叫你一聲姨,你起碼得保她徹底平安才是,”
陸繹也說道,“林大夫,救人救到底,今夏尚需要您照顧,還請隨我們回揚州,”
林菱只得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立刻收拾一下,將師父留下的醫書帶上,”
陸繹衝岑福點了點頭,岑福一擺手,早已有錦衣衛上前,將林菱收拾出來的醫書和重要物件一併帶了。
眾人剛要走,袁今夏突然一拍腦袋,“不行不行,”
陸繹輕聲問道,“怎麼了?”
“大楊和上官姐姐呢?怎麼不見他們?”
此時一直站在角落裡的謝宵也察覺到不對,“是啊,怎麼不見我師姐?不過以我師姐的武功,對付這些倭寇應該不成問題,”
丐叔用手指了指謝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陸繹說道,“岑福,留下幾個人搜尋一下,其餘人等,先回揚州,”
到了揚州,錦衣衛各歸各處。陸繹帶眾人直接回了驛館。
“師父,師父,我們回來了,”袁今夏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應聲。此時有驛卒拿了一封信呈上來,原來楊程萬見大家都未回,一個人在驛館無事,索性外出訪友去了。
陸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