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去雲軒訂一個房間,備些酒菜,再去請丐叔,記住,只請他一個人,”
“是,”岑福應聲出來,恰好碰到袁今夏往書房走來。
“岑福,你要去哪?大人不是說,擒拿陶子明有功,皇上特允了你們一日的假嗎?”
岑福正琢磨如何回答,書房的門一開,陸繹笑盈盈地站在門口,“夫人,岑福有些小事要去辦,你且進來,我有話與你說,”
袁今夏有些納悶,又看了一眼岑福的背影,才轉身走向陸繹,笑道,“我也正有事與大人說呢,”
陸繹拉了陸夫人的手,笑道,“夫人先說,”
袁今夏調皮地眨眨眼,“大人是一家之主,大人先說,”
陸繹忍俊不禁,“我這一家之主,在家裡也要聽夫人的,”
“大人一向說話嚴謹,‘在家裡’ 聽我的?”袁今夏故意將“在家裡”三個字咬得重重的。
“噝~~~”陸繹歪頭瞧著陸夫人,笑道,“莫不是有什麼大事?”
“大事沒有,重要的事卻有一件,”
“哦?”陸繹立刻假裝嚴肅起來,“既是重要的事,夫人且說一說,”
“大人~~~”袁今夏搖晃著陸繹的胳膊,“這都一個半月了,還沒動靜呢,”
陸繹一時沒明白,疑惑地看著陸夫人。
“哎呀,大人真是的,這都不明白?”袁今夏嘟了嘟嘴,低了頭瞧瞧陸繹的腹部,伸手輕輕拍了拍,“丫頭啊,這咋還沒動靜呢?” 緊接著又伸手拽住陸繹的右手,另一隻手搭在脈上,若有所思地說道,“夏兒,你的身體沒問題,你不是說陸繹對你很好嗎?”
陸繹總算明白了,這是在學岳母和林姨的樣子。
“大人,自歸寧之後,我總共就溜去了醫館兩次,每次不是娘催催催,就是姨說說說,”
陸繹笑道,“夫人幹嘛要溜去?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嗎?”
“我當然要考慮周全了,大人如今是朝廷二品都指揮使,哪有夫人常常出府回孃家的?讓人亂猜測,會有損大人聲譽的,再說了,我前些時日問過大人,大人說我做事懂得分寸,我自然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陸繹笑著將人摟在懷裡,“委屈夫人了,”
“大人說錯了,哪有委屈?這叫夫唱婦隨,伉儷情深,”袁今夏得意地抬頭看向陸繹,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大人,怎麼說起這個來了?”
陸繹見糊弄不過去,便笑道,“夫人,有些事是不能急的,”
“大人知道?”
陸繹“嗯”了一聲,又壞笑道,“夫人,現在這樣不好麼?”邊說邊輕輕捏了捏陸夫人的細腰。
袁今夏紅了臉道,“大人,說正經事呢,”
“夫人又說我不正經?看來,我得反省反省了,”
“可不是?大人現在越來越調皮了,哪裡還有閻王的影子?”
陸繹將嘴貼近陸夫人的脖頸,柔聲道,“夫人嬌俏活潑,將閻王融化了,”
袁今夏脖頸處被陸繹撥出的熱氣燻得癢癢的,便嘻嘻笑著躲了躲,“大人今日在家,怎樣打算的?”
陸繹壞笑道,“我可是記得夫人曾說過,這白日裡可不行,夜晚還不夠麼?”
袁今夏臉“騰”地一下紅透了,伸手捶打陸繹,“大人,您壞透了,說什麼呢?”
陸繹一把將人摟在懷裡,笑道,“逗你呢,今日我要去辦一件事,晚上再好好陪夫人,如何?”
袁今夏有些失望,拉著長音說道,“好~~~大人有事自是不能耽擱的,”
“一會兒我們坐馬車去醫館,今日送夫人光明正大地回孃家,”
“好啊,大人,那……”
“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