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一會兒,下面的軍營就開始有騷亂了,木小喬極目遠眺,看到軍營的東北角,東南角,西邊,南邊,同時冒出了火光。
“走水了。”底下開始有人大喊,接著就是一迭連聲的走水的聲音響起。
軍營中陷入一片混亂,木小喬一揮手,帶著一百餘人從軍營正門殺了過去,不過她們也並不是真的殺人,只是和抵抗計程車兵纏鬥,也不深入。
沒一會兒,便見一隊人馬一陣風似的從營中打馬而出,為首一人身著盔甲,身姿挺拔,面容堅毅,應該就是這十萬大軍的統帥唐遠平了。
走出軍營,唐遠平勒住馬韁,大聲道:“何人在此禍亂?”
木小喬冷笑一聲,“你可就是唐遠平?”
“正是本帥,你是何人?”唐遠平面沉如水。
木小喬沉聲道:“我是誰不重要,太子殿下希望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拿命來吧。”
說完,不待唐遠平回話,她便飛身而起,劍勢凌厲,朝著唐遠平一劍刺去。
唐遠平臉色未變,冷哼一聲,“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話音剛落,劍招已到面前,他側頭一避,躲開攻勢,反手抓住自己的長槍朝木小喬撩去。
木小喬在空中一轉身,躲避開這一槍,身子落地,轉身又是一劍。
旁邊,其餘魅影衛也已經跟那些士兵打了起來,一時之間,兵器聲大作。
木小喬不欲戀戰,餘光看到軍營中的火勢已經得到了控制,又有更多計程車兵向這邊而來,當下一劍逼退唐遠平,飛身上馬,隨手扔出一枚玉佩,道:“二皇子在我手中,想讓他活命,便速速退兵。”
說完,不待唐遠平說話,便發出撤退的命令,轉身離開,魅影衛也都跟著她快速撤走,頃刻間走了個乾淨。
唐遠平的副將道:“將軍,怎麼辦?追不追?”
唐遠平看著手裡的玉佩,正是二皇子平日裡經常佩戴的那個,他和阮灝峰在軍營中是過命的交情,此刻得知阮灝峰遇險,心急如焚,恨恨的道:“沒想到太子這麼快就動手了,必須儘快救出殿下,否則只怕殿下恐遭不測。”
“那就追吧,他們只有區區幾百人,抓住他們,雖然未必可以逼太子放人,但好歹可以逼問出二殿下關押的地方。”副將說道。
“正是如此,點兵三千,剩餘人原地待命,給我追。”
唐遠平一聲令下,副將立刻去點兵,唐遠平率先朝著木小喬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阮灝宇和阮灝峰此時卻在城西軍營外。
“二哥,今日你將最心愛的玉佩贈給了我,六弟不勝感激,這次帶二哥出宮,是想送二哥一份大禮,也是小弟我的誠意。”阮灝宇笑意盎然。
只是阮灝峰可笑不出來,他看著面前的軍營,暗自琢磨阮灝宇的用意,他莫非是想將自己騙到軍營中截殺,直接解決了自己這個大麻煩嗎?他不至於這麼天真吧,他應該可以想得到,自己的暗衛全都在,雖然可能沒辦法和三萬大軍對抗,但救走自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此,阮灝峰不動聲色的道:“什麼大禮?”
“自然是,二哥目前最需要的。”阮灝宇神秘一笑,賣了個關子,“勞煩二哥,先在此等我一會兒。”
說完,阮灝宇便獨自一人進了軍營,過了一會兒,軍營中腳步聲便雜亂響起,似是正在集結。
阮灝峰臉色微變,身邊的隨從道:“殿下,我們還是先走吧,君子不立於危牆,您現在身系重任,萬不可有何閃失。”
阮灝峰猶豫不定,覺得隨從說的也有道理,也不知阮灝宇騙自己到這軍營附近,究竟有何居心,總歸這裡太不安全了,他正準備離開,便看到阮灝宇從軍營中率先出來了,他的身邊跟著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