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文秀眼睛一亮,“是米寶嗎?”
粟山開口:“秀秀,不只是米寶,還有我們都回來了!”
“大哥!”粟文秀驚喜地走出來,但才走沒幾步,就跌倒在地。
粟山一直關注這裡面,見她摔倒了,急忙道:“秀秀,有沒有摔疼?”
眼看著妹妹摔倒,他很想衝進去把人扶起來,奈何門關著,他現在體質虛弱,連籬笆都翻不了,只能乾著急。
“秀秀摔倒了?”粟廣快步走到粟山身邊,看到粟文秀果然摔倒了,立即放下米寶就要翻籬笆牆進去。
正要動作的時候,他看到西屋的門推開了,嚴峻的身影飛快地躥了出來,“秀秀!”
他快步來到粟文秀的身邊,想把粟文秀抱起來,被粟文秀冷淡推開,“不用,我自己可以。”
嚴峻身體僵滯了下,看著粟文秀柔弱的模樣,眉眼一沉,也不管她的抗拒和掙扎,直接就把人打橫抱起,送回了屋裡。
“你幹什麼,你……”
粟山和粟廣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嚴峻把粟文秀給抱進了屋裡,一個表情憤憤,一個擰眉深思。
“哼。這時候倒強硬起來了!”
身側冷嘲熱諷的聲音響起。
父子倆轉頭,這才發現劉婉君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了過來,顯然也將剛才那幕看在了眼裡。
米寶摟著粟廣的脖子,不解地問道:“外婆,你為什麼生氣了?”
她不懂,娘摔倒了,嚴叔叔把娘抱回去,不是很好嗎?
總的能讓娘一直倒在院子裡吧?
可外婆為什麼生氣?
看著孩子單純懵懂的眼神,劉婉君直接被問噎住了。
總不能說生氣是因為看出了嚴峻對你娘圖謀不軌吧?
咳!八字都還沒一撇呢,跟孩子說這些做什麼?
劉婉君抬手摸了摸外孫女的小腦袋:“米寶看錯了。”
米寶眨眨眼。
她覺得自己沒看錯,但她乖巧地選擇了不追問。
沒多會兒,嚴峻又出來了。
院子裡外的人隔著籬笆對視著。
粟山語氣不善地問道:“秀秀沒事吧?”
嚴峻好聲好氣地應道:“山哥你別擔心,秀秀沒事。”
“叫誰秀秀呢?”粟廣微微挑了挑眉,“我閨女的小名可不是讓外人叫的。”
米寶透過籬笆的縫隙,隱約瞧見嚴叔叔的臉色有點失落。
“大郎去哪了?”粟廣又問。
嚴峻平復自己的情緒,“大郎說是去山上撿柴了,怕有人趁他不在家來打擾我跟秀……打擾我跟他姑姑休息,就把門從外面鎖上了。”
劉婉君皺眉,“這什麼破主意。”
孤男寡女的哪怕不是共處一室,兩個還都是傷病患,但這麼關起門來待在一個屋簷下也夠讓人非議的了!
粟廣問:“你們帶鑰匙了嗎?”
其他人搖搖頭,劉婉君也不說話。
粟廣:“看樣子,只能等大郎……”
話還沒有說完,四郎一手捂著屁股一手從脖頸出探進去掏東西,晃晃悠悠地走向了門口。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一隻鑰匙。
是一把很簡單的鑰匙,一條細繩穿過鑰匙孔,掛在了四郎的脖子上。
“咔噠”一聲,鎖開啟了。
四郎推開了門,對怔怔看著自己的眾人說道:“我有。”
一家子人進了院子,吳玉娘把二郎抱進西屋,粟廣將米寶遞給劉婉君,自己和幾個孫子一起,把之前從驢車上搬下來的東西都搬進去。
嚴峻主動過去幫忙,剛把一麻袋米放到灶屋,起身的時候,忽然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