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竹意看著如同聽天書一樣的陳安道:“是不是覺得這些年白過了?”
“沒有!”
陳安道:“你說的這些的確很誘人,但是……這不是真正仙二代們做的,你說的那些充其量是紈絝子弟。”
“張二妹是沒帶了我來體驗過這些東西,但是這些年,她一直在用行動教我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
凌竹意看著他問道。
“她教了我如何去思考,一件事背後的真正的用意是什麼!”
陳安道:“你說,雲羽商會會幫我養著她們,但是雲羽商會為什麼要這麼做?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幫我養人?肯定是有所求的,不是求財,就是求權。”
“畢竟商會不是慈善機構,是要賺錢的,所以你剛才說的是很美好,但是我想用來養她們的資源還是從我身上薅下來的,只是他們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薅下來得罷了!等我有一天沒有了價值,他們還會替我養嗎?”
凌竹意充滿笑意地看著陳安道:“我有些好奇,張二妹是怎麼教你去思考這種深層次問題的。”
聽到這個陳安臉色有些難堪道:“還能怎麼教,坑我唄!先給我一個甜頭,等我吃了甜頭就會發現這後面有一個大坑,等我千方百計地避過了這個大坑,這才發現原來她是另外一個目的,在我想辦法避開大坑的時候,她早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這是她的風格!”
“不提她了,我再告訴你一個更加刺激的東西如何?”凌竹意用誘惑的語氣說道。
“什麼?”
“就是這些侍女,其實都是各派的天之驕女,因為各種原因只能來這裡,她們在自己的宗門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現在你卻可以予取予奪,刺激不?”
此話一出,水中有魚跳動了一下。
凌竹意瞥了一眼,然後充滿笑意地又掃了一眼憐月。
憐月給陳安按摩的手,伸進水中,抓住了那條游魚。
陳安頓時一僵,要害被抓住,他本能想要掙扎,卻被憐月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陳公子,弄痛你了就和我說。”憐月輕柔地說道。
凌竹意繼續說道:“那我再告訴你,憐月其實是一名金丹期修士,你現在還覺得當一個紈絝不好嗎?”
“……”
這下陳安是真的震驚了。
“她不就是秀衣坊的一個導購嗎?怎麼又變金丹期修士了!”
凌竹意道:“從進入雲中城的那一刻我已經提醒過你了,這是三州商會共同打造的,城裡有元嬰期修士坐鎮,你覺得另外一個元嬰期修士的到來,他們會發現不了嗎?會不知道我的身份嗎?我們從傳送陣走到秀衣坊的這段路程,足夠他們想出無數個應對我的辦法了。”
陳安仰頭望了一眼憐月道:“其實你在秀衣坊專門等我們的。”
“是的!陳公子!”
憐月誠實地說道:“凌峰主沒有點破的意思,我就裝作不知道。”
“那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陳安問道。
“回公子,憐月是雲中城總商會培養出來的分會會長。”
雲中城總商會,也就是三州所有商會匯聚起來的總部。
能在這裡當一個分會會長可見其能力與身份,必然不一般。
“呵!這些傢伙還真是下了血本啊!”
凌竹意泛起一縷冷笑,不過很快就又收斂了下去,對陳安道:“怎麼樣?她這個身份對你現在來說足夠了吧!你只要和我說一句,想當一個紈絝,我就不再限制你,在這裡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想來我就天天帶你來,如何?”
陳安凝視著凌竹意,想著她這話背後的深意。
可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