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從雲層之上急速墜下。
明悅和紀虎在接近地面五六百米的地方就放出了飛劍。
踩著飛劍急速前行。
鬼醫方伯則是要矮一點。
在接近兩百米的高度,這才放出一個藥葫蘆。
坐在上面嚮明悅他們追去。
雷海就更低了。
一百米左右。
他的是一隻飛蟲。
飛蟲抓著他飛。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飛得越高,需要消耗的法力也就越多。
不利於長途趕路。
再一個與自身法器也有關。
飛劍因為體型小。
飛起來也沒那麼費力。
藥葫蘆與飛蟲,這種體積大。
飛得高,阻力也就更大。
消耗的靈力就更多了。
特別是雷海的飛蟲。
帶個人,還要飛很高的話,那就費老大勁了。
陳安在四五百米的時候抓住廣寒仙劍。
他先是回頭看了一眼緊隨其後的血奴。
只見血奴周身環繞著一層血紅色的氣勁,已經在慢慢減速。
並且有騰空而起的跡象了。
陳安也就不去管她了。
反正血奴奇怪得很。
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把手給我。”
陳安踩在飛劍上與冷松月保持同等的下墜速度。
冷松月看了他一眼。
收回了手,然後目光盯著地面。
三百米。
兩百米。
一百米。
一直快速下降。
“你瘋吶!”
眼見就要到地面,陳安連忙喊道:“手給我!”
冷松月依舊不搭理他。
五十米。
四十米。
二十米。
十五米。
已經能看到樹尖的鳥了。
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
沒有一點防護。
別說築基期修士。
就算是個金丹修士也夠嗆。
眼見就要落地,陳安控制飛劍,直接撞向冷松月。
陳安一把摟住冷松月。
即便如此陳安已經被強大的慣性撞得連人帶飛劍衝向地面。
陳安連忙控制飛劍迸射出一縷縷劍氣。
把下方攔路的樹木全都擊毀。
血奴懸浮在空中,看著掉入山林的陳安兩人。
一下陷入了沉思。
不過很快陳安就帶著冷松月從新飛了出來。
貼著樹尖嚮明悅他們追去。
血奴連忙跟上。
“你真不要命了啊!”
飛劍上陳安憤怒地看著冷松月。
冷松月用清冷的眸子看著陳安道:“很爽。”
“什麼很爽?”
“從天上跳下來的感覺很爽。”
冷松月道:“我當時在想,你要是沒接住我,我就這樣砸向地面以後,是不是一下就解脫了。”
“解脫?”
陳安冷笑道:“你要是死了,剩下的債,我就去向紀虎討要。”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冷松月立即不說話了。
在沉默片刻後說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不提他可以,那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無恥。”
冷松月罵了一聲。
“你就不能罵點別的嗎?”
陳安道:“你都罵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