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慧逃到一處山洞之中,捂著傷口喘息著。
他現在因僅以斷脈劍氣封閉會陰穴,阻礙內力流通,而非徹底斷絕男根,故而始終未能將辟邪劍法修至登峰造極之境。此前,季明慧尚能憑藉此辟邪劍法,輕易碾壓諸多卡拉米。然而,一旦遭遇真正的頂尖高手,尚未圓滿的辟邪劍法的侷限性便暴露無遺,再難保持往日的無敵姿態。
“你這劍法施展得雜亂無章,恐怕連只雞都殺不了,還妄圖談什麼復仇?”這聲音尖銳且清脆,雌雄莫辨,乍一聽,足以令人心底生寒,汗毛倒豎。
“何方鼠輩!?”季明慧怒不可遏,劍隨聲出,凌厲一斬直指聲音源頭,卻僅砍在堅硬的石壁之上,徒留一道深深的劍痕。
“他人夜夜歡歌,你卻在此苟延殘喘,可悲可嘆!”那聲音再次響起,冷嘲熱諷之意溢於言表。
“究竟是誰!?給我出來!”季明慧雙目圓睜,環顧四周,卻捕捉不到半點聲響來源的跡象。
那陰惻惻的聲音如同魔音穿耳,一字一句直戳季明慧心窩:“喲,那喬喬正一邊在你兄長身下嬌喘承歡,一邊在心底嘲笑你的無能與懦弱!”
季明慧雙目瞬間血紅,腦海中迴盪著接踵而至的羞辱與屈辱,痛苦至極,仰天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啊——”
“你之所以屢戰屢敗,皆因你不夠狠,不夠決絕!只有徹底斷去那無用的煩惱根,方能武功大成,方能手刃仇敵,雪洗前恥!”那聲音冷酷無情,直指季明慧的軟肋。
季明慧面色慘白,雙膝跪地,雙手掩面,痛苦地將頭深深地埋在雙膝之間,任由那錐心的話語如刀割般凌遲他的尊嚴與信念。
“來吧,斷舍塵緣,斷去那煩惱根,方能破繭成蝶,蛻凡成天人,步入武道巔峰!”那聲音如夢似幻,卻又充滿蠱惑之力,一遍遍在季明慧耳邊低吟迴盪。
“斷去煩惱根,蛻凡成天人!”那聲音猶如魔咒,反覆吟唱,深深烙印在季明慧心魂深處。
“斷去煩惱根,蛻凡成天人!”那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季明慧耳邊低語,如同無形的手,撩撥著他內心的掙扎與抉擇。
“啊——”季明慧終是忍無可忍,雙目血紅如熾,手中劍光閃爍,決然一揮,伴隨著一聲悶響,一條三寸之物應聲墜地,血花濺落。
他滿臉扭曲,狀若瘋狂,歇斯底里地嘶吼:“你們逼我的!你們逼我走到這一步!我季明慧發誓,必將讓你們付出百倍代價!”
“自此以後,你便不再是季明慧,而是李明慧了哦!”那銀鈴般的笑聲如鬼魅般在空中迴盪,久久不散,彷彿在嘲笑著季明慧的無奈與絕望。
直至一盞茶的時間過去,那笑聲才漸漸消弭於無形。而此刻,季明慧,歐不,應是李明慧,他的雙眼終於從狂亂中恢復些許清明,然而其中卻充滿了無盡的痛苦與仇恨,以及一絲絲對未來的迷茫與掙扎。
季明慧(或李明慧)目光膠著於地面那剛剛斷離的阿堵物,心中五味雜陳,萬般思緒湧上心頭。他無法將視線從那團血肉模糊之物上移開。
一盞茶後,李明慧從懷中取出一隻鑲嵌著珍珠的精美木盒,那盒子質地細膩,雕工精細,顯然價值不菲。他略一猶豫,便將盒中原本熠熠生輝的珍珠隨意拋在一旁,任其滾落在塵土之中,顯得如此淒涼而寂寥。
隨後,李明慧雙手微微顫抖,卻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莊重,緩緩撿起了那仍在滴血的阿堵物。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彷彿捧著的是世間最為珍貴的寶物,生怕稍有不慎便會破碎。他仔細地將之放入木盒,輕輕闔上盒蓋,彷彿將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就此封存。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且讓李明慧獨自流淚不提,另一邊卻是歡欣鼓舞。
李秀之率領眾星閣一戰,旗開得勝,不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