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之卻在此時開口說道:“在下素聞督主胸懷壯志,對皇上忠心耿耿,這份赤誠之心,實在令人敬佩。其實我等與督主並非絕對的敵人,甚至在某些方面,我們完全可以成為合作伙伴。”
雨化田聞言,眉眼微動,饒有興趣地望向李秀之,問道:“哦?此話怎講?”
李秀之神色憤然,字字鏗鏘:“比如,共同除去那東廠少主,曹正淳的義子——曹少卿!曹氏一族權勢滔天,我等苦曹氏久矣!”
雨化田聞言,微微點頭,喃喃自語:“的確,曹氏一族勢力龐大,朝中有曹阿瞞擔任騎都尉,一手操控朝政;曹正淳、曹少卿父子又把控東廠,濫用私刑;內宮更有曹賢妃攪亂後宮,我也欲除之久矣。”
李秀之聽罷,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有一計,可助督主實現此願,不知督主是否有意共商大計?”
“願聞其詳。”雨化田目光炯炯,期待著李秀之的進一步說明。
“麻煩督住附耳過來。”雨化田瞄了眼李秀之,照做。
“督主,請您靠近一些。”李秀之低聲說道,雨化田微微一瞥,依言靠近。
李秀之的目光悄然滑向風裡刀,壓低聲音,將自己的計劃緩緩道出:“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雨化田聽完,眼中閃爍出欣喜之色,迫不及待地追問:“你認為此計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李秀之略一思索,篤定回答:“七成。”
“七成把握,已然不低。”雨化田滿意地點點頭,毫不猶豫地拍板決定:“那就按此計行事!”
話音剛落,李秀之劍光一閃,毫不猶豫地斬下風裡刀的頭顱,鮮紅的血液瞬間噴濺在金鑲玉驚愕的面龐上。
金鑲玉完全沒料到如此變故,愣了幾秒後才發出刺耳的尖叫。
李秀之隨即示意沈煉妥善包裹風裡刀的首級,以便前去曹少卿處交差。
而他自己則一手攬住金鑲玉的纖腰,另一手持沾血劍身在她豐滿的胸前輕輕劃過,語氣溫柔卻充滿威脅:“金掌櫃,我那裡正好缺個能幹的掌櫃,不知您是否願意屈尊到我這小地方任職呢?”
金鑲玉雖然身體微微顫抖,但眼神中卻流淌著深深的柔情,流轉的秋水般眸光中,她順勢滑入李秀之的懷抱,輕輕舔舐了一下他的耳垂,聲音嬌媚如絲:“死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啦,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
李秀之耳根瞬間染上一片紅暈,金鑲玉見狀笑得愈發肆意,那波瀾起伏的曼妙身姿,令李秀之不禁口乾舌燥,心旌動搖。
李秀之用力拍了拍金鑲玉豐腴的臀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既然如此,那你接下來就跟著令狐沖行事吧。”
眾人整理完畢,齊聚迷宮出口。
李秀之面帶微笑地對李文秀說道:“李小姐,待您妥善安置這兩位的遺骸後,可有什麼未來的打算嗎?”
李文秀凝望著遠方廣袤無垠的沙漠,陷入長久的沉默。
見狀,李秀之繼續勸說:“若不嫌棄,不妨來我峨眉山一遊。我峨眉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年輕俊彥如過江之鯉。”
李文秀神情黯然,輕輕搖頭:“也許那都是極好的人兒,可我偏生不喜歡。”
一旁的令狐沖聞此言,似有所感,將自己的酒葫蘆遞至李文秀面前:“來,喝一口。”一切盡在不言中。
李文秀深深注視著令狐沖,接過酒葫蘆,一飲而盡。
酒液辛辣刺激,讓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令狐沖輕輕拍撫著她的背部,與她並肩而立,默默無言。
片刻後,令狐沖開口道:“我先去聯絡福威鏢局的人手,安排他們押運貨物。你這邊料理完屍骨後,三天後我們在龍門客棧會合,一同前往峨眉山,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