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威嚴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眾人都被這冷冽的聲音嚇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楚淮要告楚澤弒父,下毒謀害嫡母,還要告他欺君之罪,逼迫我代替他當年文試,用我考試的成績得了探花郎!”
楚淮擲地有聲,三個罪名一出全場皆驚,就連小和尚空絕都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弦月。
“陛下,老臣冤枉!”楚澤立刻上前跪在了地面上,“楚淮嫉恨我考上了探花,才出此下策!陛下一定要相信老臣啊!”
“弒父,殺母!簡直駭人聽聞!這楚澤真有這麼大膽?”
在這裡大多都是征戰沙場的將士,朝廷內外的鬥爭很少見到,乍一聽都覺得匪夷所思!
可那些文臣們卻眼睛晦澀,看向楚澤的眼神都變了。
“楚澤怕事情敗露,還毀了我的丹田,讓我再也不能修煉了!”楚淮說完重重磕了一個頭,腦袋便埋在雙臂之中抽泣了起來。
“本將軍記得他,當年他可是武試第一呢!”代戰清清楚楚記得此人,因為他那好身手,讓代戰記憶猶新,可是後來確實沒了音訊。
如果真如他所說是實情的話,那楚澤為人太可怕了。
“楚淮!既然你狀告他,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可就是誣告,要坐牢的!”燕湛顯然已經生氣了,臉色異常難看,他在心裡已經開始懷疑楚澤了。
“對啊!你有什麼證據!”楚澤氣憤地看向楚淮,“我看你才犯了欺君之罪!”
柳氏喃喃道:“回稟陛下,老婦有證據!”
楚澤冷笑一聲道:“證據在哪裡?你把證據拿出來,拿不出來你就是誣告!”
“祖母,我知道父親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可父親這些年對你們極好,你們怎麼能這麼害父親呢!?”
楚昭陽這時站了出來,她不知道父親到底有沒有害人,可現在她唯一的靠山可就只有楚澤一人了,要是連楚澤都被打倒了,那她嫁入聶府可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好嗎?”楚弦月也緩緩走了出來,“我要沒記錯的話,楚大人好像這些年從未踏足過黎縣了,這就是你說的好?”
“楚弦月!你!”楚昭陽惡狠狠地看向楚弦月,咬牙切齒道,“他也是你的父親!”
“我只說一遍,我不姓楚!”楚弦月緩緩走到了楚澤的旁邊,“你也不是我的父親,不是嗎?”
弦月邪魅一笑,楚澤臉上立刻慌張了起來,喃喃道:“你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弦月沒有回答他,柳氏這時大聲道:“陛下,您就是證據!”
全場鴉雀無聲,好傢伙!這到底是什麼天大的熱鬧,讓提供證據,結果證據是當今的燕帝,真是天下奇聞。
“朕?”燕湛冷笑了一聲,“怎麼會是朕呢?你們楚家的事情,朕又看不到……”
“陛下,當年文試之後,曾喚了狀元,探花,進士三位前來殿試。當時您可給每個人都出了一道殿試的題目。”
燕湛沉思了一會,好似想到了什麼立刻哦出了聲音,當時三甲前來他確實每人出了一道題目,而且三個人是輪流進入的,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楚澤突然就冷靜了下來,那時他對楚淮也有戒備之心,買通了宮中太監,問出了殿試的題目。等今日之事了結,這幫人斷斷不可再留了。
“陛下,當時您出的題目是《論土地所有歸屬》。”
搶先回答的楚澤洋洋得意了起來,雖然跪著可眼神已經開始藐視起了楚淮以及柳氏,那模樣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對對對,朕記得很清楚,當時給你出的確實是這個題目,”燕湛大笑著贊同著,可笑聲只持續了片刻就戛然而止,“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那你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