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脫起了衣服,真是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啊!”
有的男人一邊咒罵,眼睛還時不時的瞟上一眼,生怕別人說他好色,願意看女子脫衣。
“如果要是衣服的事情,脫了確實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弦月聲音不大不小,那些少女和蘇珞珠都能聽的見。
“衣服,賣一件衣服給我吧!”一個機靈一點的少女立刻跪在了弦月的面前,“神女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你剛剛不是說我家鋪子的衣服有問題嗎?我可不敢賣給你衣服了……”弦月不慌不忙地向後退了一步,眼底都是嫌棄。
那女子立刻轉身喊道:“神女!都是蘇珞珠誆騙我們來這裡的,那衣服都是她剪的,目的就是搞垮月家鋪子,因為你們,他們蘇家已經損失了很多生意了。”
“是嗎?如此說來這蘇家是故意的,你們嘴裡說的是實話嗎?”
“我對天發誓如有作假天打雷劈!”那女子急於證明立刻發了毒誓。
蘇珞珠的臉都撓破了,本來就紅腫的臉頰此時已經面目全非了,她罵道:“你這個賤人,你竟然背叛我!”
“那就把她讓你們做的事情都寫出來,簽字畫押!”弦月說著就把筆墨紙硯都落在了地面上,那女子二話不說立刻伏在地面上寫了起來,一邊寫還一邊撓著身子,那姿勢異常怪異。
“我寫完了!”那少女寫完後就遞給了弦月,“求求你買給我一件衣服吧,我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
她已經哭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絲毫沒了什麼小姐的體面,只求留下最後一絲尊嚴。
“去吧。”
弦月說完,屋內就出來了一個女工領著那女子進了屋內,其他人看到立刻都跪了上來,開始寫下了那些罪狀,等她們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就都不再撓癢癢了。
“看來還真是那衣服的事情了!蘇家人可太壞了!”
正說著胡曉柔帶著一隊官兵來了,她看到眼前的場面立刻明白了弦月小姐的手段,她對著那官兵說道:“此人是蘇家蘇珞珠,多次來我們鋪子鬧事!”
唐大寶和阿翼這時押著幾個人也走了過來,胡曉柔繼續道:“這幾個就是在飯莊扔魚鉤訛人的幾個混混,他們已經說了都是蘇家人指使的!”
“都給我帶走!”那官兵看了供詞以後立刻讓人把現場的人都帶走了,其中那蘇珞珠還一邊撓一邊喊道:“快給本小姐也換一件衣服,快癢死了。”
那些官兵才管不了那些,可也怕接觸到她身上的衣服,直接找來了一個押犯人的馬車,把蘇珞珠扔進了木頭籠子裡面。
蘇珞珠承受不住那如同螞蟻啃咬一樣的癢癢,一狠心就把衣服給脫了下來,身上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這才消失了。
“哎呀,這女人怎麼光著身子!?”
“這不是蘇家小姐蘇珞珠嗎?真是不要臉,大白天脫衣服!”
“賤人!脫衣服給誰看呢!”
辱罵聲音都傳進了蘇珞珠的耳朵之中,可比起那瘙癢這些辱罵聲可好多了,她用雙臂捂住自己的腦袋根本不敢抬頭,這種羞恥感讓她終生難忘。
楚弦月!你這個賤人!總有一天本小姐要殺了你!
蘇珞珠一邊哭一邊在心裡發了毒誓。
經此一事,月家鋪子的生意更火爆了,當場就湧進來了很多顧客,直接讓鋪子裡的人都忙的腳打後腦勺了。
楚家原來在京城的宅院其實就在永昌街道,離楚府不遠,弦月到的時候黃伯早早就候在門口了。
“弦月小姐,老夫人等的可著急了,都讓老奴來看了好幾次了。”
弦月笑了笑道:“今日是你們喬遷之喜,想著大家肯定都忙,所以就不敢來太早打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