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牽著花淼淼的小肉手,將人轉來轉去,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確認沒事後,才安下心來。
“是胖了點。”吳氏捏著她兩腮的肉肉揶揄道。
“姨娘!”花淼淼嘴上抗議,腦袋卻沒收回,任由對方揉捏著。
“多可愛啊,跟你弟弟似的。”
懷中的小寶像是聽懂了有人在說他,他咯咯笑著,兩隻小肉手在空中揮舞,可愛得花淼淼感覺整顆心都快融化掉了。
花嫋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站在旁邊,顯得格格不入。吳氏知道自己這個大女兒在擔憂什麼,剛想安慰她幾句,就聽到門外傳來說話聲。
“白凜公子,花家主可在屋內?”
花嫋嫋一聽是葛青城的聲音,還以為是前頭又出了什麼事,她開啟門,徑直問道:“可是那攝政王又發難了?”
葛青嵐愣了一下,見花嫋嫋是這態度,他放心了幾分。
“沒,他已經帶人離開了。我有些擔心你們,所以來看看。”
“我們沒事。”花嫋嫋有意無意的攔著他,似乎不想讓他進門。
“可是青城來了?進來坐啊。”吳氏招呼人進來。她好歹是過來人,怎麼會看不出花嫋嫋這點心思。她這個大女兒心思重,做事總是考慮太多,獨獨不愛為自己想。是也怪自己給她的關愛太少,才讓她遇事總那麼謹小慎微。
葛青城在花嫋嫋警告的眼神中,側身溜進屋內。
眾人都被他真靈巧的走位給逗笑,花嫋嫋走回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芘芙搭上花嫋嫋的肩,打趣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花嫋嫋挑眉看她,手指著門外,“說我還是說你自己呢?我可沒你厲害。”
“行行,我錯了。你們姐妹倆,我一個都惹不起。”
無辜躺槍的花淼淼舉手抗議,“不帶殃及無辜的哈。”
吳氏看著她們說說鬧鬧,先前的憂鬱一下子散開,還好有一群小姐妹陪著她,現在唯一需要去操心的就是她的終身大事了。
她看向葛青城,“你可知攝政王今天前來所為何事?”
“母親!”
“無妨。又不是外人,對吧?”吳氏意有所指的看著花嫋嫋。
花淼淼一下沒忍住,噗嗤笑出聲,花嫋嫋的臉騰一下紅了。
葛青城驚喜不已,忙開口對吳氏承諾:“夫人有事儘管吩咐,青城必竭盡全力,決不推辭。”
吳氏示意他稍安勿躁,“你先別急,先聽我把話說完。這些都是我年輕時惹的禍事……”
葛青城沒有想到,花家還有這樣一段秘辛。
“所以,攝政王是嫋嫋的生父,但他現在將淼淼認作是他女兒了。”
“是啊,也不知道為什麼,嫋嫋長得那麼像花家那位先祖,要不是我親生的,我都要有此懷疑了。”
其實,這大概是屋內所有人都疑惑吧。
“其實,我大概能猜到原因。”花如令一進門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說出一句讓大家都驚歎的話來。
“老爺?”
他走進屋,坐到吳氏身邊,安撫般的拍拍她的手,才開口解釋。
當初,吳氏被肖崢囚禁,花氏夫婦進京援救,但寡不敵眾。後來,花夫人拜託舊友將一張傳送符送了進去,這張符可直接將人送回花家祖祠。
說也奇怪,從那天起,祖祠中花家先祖像前那盞不滅的長明燈就熄了,而且再也點不著。
適逢花夫人有了身孕,大家都猜想怕是先祖已經轉世,直到花嫋嫋漸漸長大,越來越像花遙,花如令才大概明白了,先祖是轉世了,但卻不是降生在花家人身上。
吳氏聽後,臉色煞白。“這……老爺,我真不知道,真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