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卻過來稟告,大皇子的母妃,芬悅天妃過來了。 餘珍有些好奇對方為什麼會過來,當初天帝雖說讓芬悅天妃照看一下自己,可是自己卻從沒見過對方。 對方也從沒來找過自己,連帶大皇子也沒來找過自己。 而且當初因為遺產的事,自己總歸是坑了大皇子一把,對方不待見自己也很正常,那麼現在對方又為什麼要過來? 算了,別想了,見到了不就知道了。 餘珍到的時候,就聽到芬悅天妃在詢問教導自己規矩禮儀的人,自己的規矩禮儀學的如何。 餘珍聽了想翻個白眼,天宮的規矩禮儀到底是有多複雜,自己學個一百年都學不好。 餘珍行了禮就站在一邊不說話,默默看著這位芬悅天妃在那問話。 在餘珍要神遊天外的時候,芬悅天妃終於將目光移向了她。 “既然華陽的規矩禮儀都學的不錯,那麼以後就不用再跟著她學規矩禮儀了。” “天天學禮儀規矩,到底失了身份。” “十五天之後,你和二皇子梓清一起去進學。” “二皇子那的老師都是有本事的,教你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但是你去了以後,不能和二皇子發生衝突,不然最後不能繼續留在那進學,你也怪不得別人。” 餘珍眨眨眼,還有這好事。 原主當初可只是陪在淑怡天妃身邊,都沒和二皇子一起進學,她怎麼會有這好事的? 突然餘珍想起芬悅天妃說一直學規矩,失了身份。 這是覺得教導自己禮儀規矩的人,分量不夠? 確實一個教導禮儀規矩的人,如何與淑怡天妃比身份。 這是有哪位大佬在天帝面前說了什麼,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或者因為自己一直不出門,就沒有理由找自己要“好東西”。 畢竟天帝再想要自己的東西,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讓自己交出來,那麼做和搶沒什麼區別。 天帝一家子不可能這麼不要臉,畢竟他們不是什麼土匪頭子。 自持身份的人,還是很難捨棄自己驕傲,不屑於讓自己變得如此沒格調,還落人話柄。 就算想要達成什麼目的,也會要轉一些,起碼不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來。 餘珍能想到的也就這麼多了,畢竟她除了孤女,忠烈之後,以及自己手裡有錢,就沒什麼值得別人在意的。 “芬悅天妃說的是,十五天之後,我會按時過去上課。” “對於二皇子,他不惹我,我就不會招惹他。” “我的父母族人全部犧牲,可不是為了讓我被欺負。” “還是芬悅天妃覺得,我就是該被欺負,還不能因為被欺負而反抗。” “還是我的父母族人的死,在芬悅天妃眼裡其實一文不值。” “覺得我不該仗著父母族人的犧牲,而踏進天宮,我就應該龜縮在族地自生自滅。” “別成為別人的負擔、累贅,更甚者,我是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存在,就該去死。” “我死了,大家就都高興了。” 餘這麼也不想吧話說的這麼難聽,實在是芬悅天妃不給她好臉色,什麼叫不能和二皇子有衝突,不然不能繼續學習,還怪不得別人。 她這一百年哪都沒去,什麼事都不惹,芬悅天妃上來就給自己一個警告,真是好沒道理。 芬悅天妃皺眉,這麼多年的養尊處優,還沒有哪個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就是淑怡那個賤人,她都要低自己一頭,畢竟是她先生下天帝長子。 而眼前這個人,讓她的兒子被天帝所不喜,她恨不得扒了對方的皮。 現在自己都還沒做什麼,就上趕著找存在感了。 芬悅天妃揮揮手,讓周圍的人都離開。 若月有點擔心,不是很想離開,芬悅天妃眼神掃視過去。 “怎麼,腦子那麼蠢,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嗎?” 餘珍倒是很想看看芬悅天妃要做點什麼,不管對方要做點什麼,她的小命總不會有事。 “若月,你也下去吧!” “放心,芬悅天妃這麼優雅的人,不會做什麼不講道理的事。” 芬悅天妃看著若月離開,眼神陰毒的看著眼前的華陽公主。 呵,什麼公主,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牙尖嘴利!” “果然是無父無母的孤女,毫無教養可言。” “到了天宮,你就要守天宮的規矩,別整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