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珍看著手腕上成色極佳的手鐲,給雲坪公主燒紙的事,看來是不能敷衍了。 或許她應該把能對死人做的事,全部給雲坪公主來一套。 像點長明燈,做法事之類的。 最好是出宮了就去吩咐人去做,省的她後面忘了。 “娘娘才是真的國色天香,我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哪能和娘娘比。” 衛昭儀勉強的笑了笑,她實在是不想想。 “婉婉,你下去休息吧,待會我在叫你來陪我。” “是。” 時間一天天過去,餘珍會經常陪伴衛昭儀,只是話卻不多了。 免得她說了什麼,衛昭儀聽了心裡難受,或者衛昭儀心裡難受了,還要分心思來應付她。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偶爾才說一兩句話,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緣由,遠遠的看著倒真是歲月靜好。 衛昭儀的身體長時間不見好,衛婉婉卻不能一直停留在宮裡,時間一點,衛婉婉便離開了皇后。 餘珍回平寧侯府的時候,路上遇到一個人,那就是費桂城。 費桂城知道衛婉婉今天出宮,所以就在對方回府的路上等著。 若是今天沒見到,下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這位衛小姐可不太喜歡出門。 “雲坪公主死了,我們之前的合作怎麼說?” 餘珍笑了笑:“雲坪公主的死是你動的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要的是雲坪公主生不如死。” “死了不過一了百了,只有活著才能一直煎熬。” 費桂城事情都已經規劃好了,甚至動用了很多人盯著雲坪公主。 誰知道她出宮就出事,然後又立馬回宮,再次出宮就是出嫁的時候,結果第二天對方就死了。 到現在官府還沒查出兇手是誰,動手的人可不是什麼小人物。 他的人一直盯著雲坪公主,他可以百分百肯定,雲坪公主和常必渠只是偶遇。 從雲坪公主見到文書櫟到事發,這期間的時間可不長,能把事情安排的妥妥貼貼,這得多大的能量。 看了一眼衛婉婉,他有一點怪異衛婉婉未來的夫家。 雲坪公主在遇到常必渠之前,可剛到景王府門口鬧了一通,景王府報復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景王府有那個實力,這才是重點。 若不是景王世子體弱,景王本人後嗣無望,就算奪得了江山也沒有傳人,這京城裡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睡不著覺。 “雲坪公主的死和我沒關係,不過我忙活了這麼久,你也不好什麼都不給吧。” “要真是這樣,我不是白忙活一場。” 餘珍沒好氣的看了費桂城一眼,這是空手套白狼,想白嫖,她有那麼好說話嗎? “不管你策劃了多久,做了多少準備,我知道結果不是我想要的那一個,而且結果還不是給的。” “四皇子有沒有許諾給你什麼,比如說等他當了皇帝,就給你封個大官,讓你權勢滔天。” “然而現實是四皇子失敗了,你在幫四皇子奪嫡路上的付出,你覺得你能拿到回報。” 費桂城看衛婉婉不上套,手裡的扇子被轉來轉去。 “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給你。” “我不求別的,只要你給我當初約定好的報酬。” 餘珍挑眉:“你覺得我還缺什麼?” “還是那種我自己拿不到,需要你給我的?” “當初雲坪公主的事,我不過不想接觸那個人而已,若我想,我自己也可以辦到,並不需要你幫忙。” “一個愚蠢又自以為是的人,看著就覺得眼疼。” “而你不能因為我讓你幫我解決雲坪公主,就真的把當成什麼都不會嬌小姐。” 費桂城本就知道衛婉婉不是什麼天真無邪的人,傳言衛婉婉、衛文清和馮子居三人在賞花宴上待在一起很久。 本就是相親宴,馮子居這個未來夫婿是衛婉婉自己挑的吧。 才見面就成功了,他才不信衛婉婉什麼都沒做。 當時當背景的衛文清臉色肯定不怎麼好,衛文清那麼在乎他妹妹,怎麼可能會讓妹妹和一個短命鬼在一起。 “照衛小姐的意思,我是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了?” “我不會平白給人送東西,我又不是來善堂的。” “衛小姐覺得你哥哥,衛公子是一個怎樣的人?” 餘珍端茶的手停頓了一下,有點意外的問道:“你想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