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珍笑了笑,又給了傅松驊一個眼神,就開門出去了。 “郭雪,你站住!” 站個錘子,餘珍沒管後面的聲音,直接把門關上。 傅松驊沒想到郭雪膽子這麼大,竟然不聽他的。 “傅總,你吃完了嗎?” “你要是吃完了,我就收拾走。” 傅松驊總覺得這個保姆在嘲笑他,脾氣上來,傅松驊直接把桌子上的東西掃到地上。 湯湯水水撒了一地,盤子也碎成片。 保姆表情微窒,這都是要她來收拾的。 沒用的男人,自己無能為力,就知道拿別撒氣。 “看什麼看,給我滾遠點。” 保姆本來蹲下的身體,又直了起來。 不收拾就不收拾唄,有本事你今天一天都別出去。 等你走了,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就算不走,看郭小姐和這位的關係也不怎麼樣,到時候她說明情況,郭小姐應該不會怪她。 想明白了,保姆頭也不回的離開傅松驊的視線。 傅松驊原本是想保姆離開他的視線,但是看到對方這麼不把他當回事,不道歉就離開了,他心裡又有些不爽。 “什麼人啊!” 隨即想到人是郭雪請的,又覺得理所當然,她們就是一丘之貉。 完全忘了,這保姆已經來了一年,在這一年裡,傅松驊從沒挑過保姆的刺。 甚至從前還覺得保姆挺盡職盡責,做飯也合他胃口。 餘珍到了郭家,第一時間來了一個葛優躺。 “媽,我餓了,早上起來了還沒吃東西。” 郭母人在樓上就聽到女兒大呼小叫,忍不住扶額。 人出來,一邊下來一邊說道:“現在知道餓,怎麼不知道了再過來。” “你那裡又不是沒有保姆,嘴皮一動,要什麼吃的人家不給你做。” 餘珍沒隱瞞:“傅松驊太噁心了,我看著他吃不下飯。” “媽,你都不知道他那嘴臉,好像我坐下來吃點東西,都是他對我的恩賜。” “那早餐我要是吃的下去,可得消化不良。” 郭母皺眉:“那就讓你爸動快點,然後你和傅松驊趕緊離婚。” “想吃什麼,我讓保姆給你做。” 餘珍肚子餓,也不挑食:“什麼快,那就做什麼吧!” 郭母想起早上的雲吞:“我去問問早上包的雲吞還有剩沒,如果有你就吃雲吞。” 餘珍躺著沒動:“可以。” 郭家的保姆已經幹了十多年,郭雪沒出嫁之前,就吃她做的飯。 對方手藝沒得說,人也很好。 郭母回來看到女兒依舊躺著,跟沒骨頭似的。沒忍住,走過去拍了拍女兒。 “郭雪,你看你想什麼樣子,趕緊給我坐好了。” “真是的,結婚了和沒結婚一個樣,跟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餘珍扭過頭看著郭母說道:“我結婚了,確實和沒結差不多,人傅松驊都不是我老公。” “再說了,我就結婚一年,能有多大區別?” 郭母嘆了一口氣,別人家的女兒那麼好,端莊優雅,氣質出眾,怎麼到了她這裡就成這樣了。 “你說這話,是覺得我和你爸害了你嗎?” “當初那傅松驊看起來確實還過的去,你自己又是個什麼都拿不出手的,我和你爸覺得你們條件差不多,才讓你們見一面的。” “傅松驊沒錢,但是有自己的事業。你沒自己的事業,但是你陪嫁有錢,可以給傅松驊的公司帶去資金。” “所以誰也不用嫌棄誰,大家看對眼,互相同意才結婚的。” “你可別說當初同意結婚這事,你已經忘了?” 餘珍搖搖頭:“後悔什麼,反正最後我又沒損失什麼。”當然了,原主肯定是後悔的,估計腸子都悔青了。 突然餘珍的手機響了,看一眼,嗯,傅松驊的媽打電話過來了。 郭母看女兒表情有些不對,問道:“誰打過來的?” 餘珍把手裡的手機放到郭母面前,讓她能看到是誰打過來的。 “傅松驊的媽,爸那邊有動作,傅松驊日子不好過。” “肯定是傅松驊和他媽說了點什麼,不然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我這位婆婆,在我和傅松驊結婚一年的這一年裡,就給我打過一次電話,還是找不到傅松驊,問我人哪去了。” 郭母以前沒聽女兒提起她的生活,現在說起來,她哪哪哪都覺得這傅松驊嫁虧了。 這一家子在她們面前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