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霍格沃茲的城堡,艾伯特小姐和盧平就在走廊上碰到了眉飛色舞的老人。 “歡迎你的到來,萊姆斯。”鄧布利多走在最前面,看樣子心情非常不錯,他衝著盧平教授點了點頭,“喜歡你會喜歡回到這裡的感覺。” 緊接著,他把視線轉到了艾伯特小姐的身上:“原本在開學前就應該把信件和徽章交給你的,克勞尼...” “但是你太忙了。”他說,“我聽說了你在麻瓜世界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就先自作主張地留到了現在。” “徽章?” “是的,級長徽章。”鄧布利多笑得不懷好意極了,“你知道的,西弗勒斯總是那麼害羞,原本應該由他來交給你的。” “這是一個很令人懷念的經歷,對不對?萊姆斯?” “啊...是的。”盧平教授說,“這確實是一件很值得懷念的事情...” “萊姆斯是以前格蘭芬多的級長。”鄧布利多說,“你們看起來聊得還挺不錯的?” “是的,是的。”艾伯特小姐忽略鄧布利多口中的意有所指,“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列車上的事情?” “那你們可以多交流交流。”銀髮老人笑眯眯地將銀綠色的級長徽章從袖袍裡頭拿了出來,然後親自別到了克勞尼的胸前。 確實感覺很不一樣,這種直接被授予權柄的直觀感受,與自己爭取而來的那種截然不同。 這麼一個小小的徽章——可以省去很多額外的功夫,就能夠讓某一部分的人從下而上自發地仰望自己。 權力——無論在那個場景都格外的行得通。 “恭喜你。”年輕的教師說。 “謝謝您。” “萊姆斯是一位非常優秀的教師。”鄧布利多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先走一步。 克勞尼點點頭,摸了摸胸前多出的徽章,忽然產生了一種不切實際的感受:時光真的過得飛快,一轉眼她都五年級了。 等她到禮堂時,裡頭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就坐了。 “實至名歸?克勞尼?”赫勒斯早就注意到了這個閃閃發光的徽章,“我先前還想問你呢,怎麼沒戴上。” “我以為至少還有一點兒阻力。”克勞尼回答,“你知道的,我又不是金加隆。” “哈哈哈哈,”艾米莉亞大笑著給了她一個擁抱,“誰說你不是!你是我們的金加隆!” “這樣我們會方便的多。”赫勒斯說,“而且這樣你就有更好的理由在糟糕的天氣不出門了。” 新學期!新氣象! 艾伯特小姐原本被夢境影響的混沌心情,終於伴隨著禮堂金碧輝煌的閃光和好友們的笑鬧聲消散的一乾二淨。她現在感覺渾身上下都輕鬆極了——按部就班的新學期對她而言是新奇又快樂的好事。 她非常自然地看向教授席,斯內普教授的臉色黑如鍋底,臉上的表情幾乎無法遏制地扭曲起來——我的老天!他永遠只有在這件事兒上吃癟! 還是鄧布利多厲害,居然能夠經受得住斯內普教授長年累月的眼神攻擊。克勞尼見到他看向萊姆斯·盧平兇惡的眼神,似乎下一秒他就要給這名忠厚老實的新教授一個惡咒了。 “我真的快快笑飛了!!!”克勞尼盯著他們院長的表情遏制不住地咯咯直笑,總算有了一種被斯內普惡作劇之後大仇得報地快感。 為了維持那麼一點兒學姐的尊嚴,她把頭埋到了赫勒斯的懷裡:“救命,我根本停不下來!!” 斯內普當然不可能給盧平教授一個惡咒——他只是——心情不太好。 克勞尼笑得脫氧,眼前黑一陣白一陣地,這才停了下來。 見到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表情,斯內普犀利的眼神嚇得艾米莉亞一個哆嗦。 “老天!!克勞尼!!”艾米莉亞從赫勒斯的咯吱窩裡頭鑽了一個洞,“你沒有看到院長的表情!我覺得你要倒黴了!” “為什麼要盯著他笑得那麼瘋狂啊!!” “因為我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她好不容易捂住嘴,差點而又被艾米莉亞無知無覺的表情給帶動地狂笑起來,“求你,現在先暫時不要說話!!!我不然又忍不住了!!!!” 艾伯特小姐一想到開學,就心花怒放。 再加上這個學期的新書——那個和她大戰了幾百個回合最終像一隻被馴服的野貓一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