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一身紅嫁衣回到了家,站在門口。
門緊閉著。
姜菊在屋內數著銀子,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這杜家還真是守信用,說今日給全,還真就是今日。”
阿夢開心道:“娘,你可是答應我,要給我一身行頭的,我出嫁的時候也體面些。”
“好好好!你們都有,誰的也少不了,但是誰也不許對外說,尤其是對你爹。”
阿秀不屑道:“爹知道又能怎麼樣?他也不喜歡那小丫頭片子,娘多心了。”
姜菊臉瞬間陰沉了。
“你們懂什麼?他不喜歡歸不喜歡,但是要是知道我們把那丫頭往火坑裡推,那就不是這回事了。”
他不喜歡那丫頭是經過她不懈的努力,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子女都是被她害了,還不得打死她。
阿秀撇撇嘴道:“娘,以前你是因為窮才嫁個爹的,有了這筆錢,我們都可以自力更生了,有沒有爹都一樣。”
阿夢翻了一個白眼給阿秀,這個妹妹真的蠢死了。
“錢總是有用完的一天,再說弟弟現在還在上學,有爹在終究有一層保障,以後我們出嫁了,你覺得娘一個人帶著弟弟能生活下去?能守住錢財?”
阿夢很不情願道:“知道了。”
蘇皖原本是想要直接弄死他們得了,聽著她們的對話後,突然有了其他的想法。
好巧不巧這時候有戲班從面前經過,蘇皖注視著他們,嘴角微勾。
這是流動的戲班,村裡有戲臺,因為他們一兩個月來一次只要來唱戲,必定會席位滿坐。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
晚上,所有人都坐在戲臺下,等待開始。
這時候周圍的燭光全部都熄滅了。
賓客們都疑惑不解。
“今天是哪一齣戲啊!以前都不會如此啊!”
“是啊!這麼黑誰看得見啊!”
這時候臺上有著微弱的光照在舞臺中央。
臺下漆黑一片。
上面出現一道女人的聲音。
“今日這出戏,你們都不要發出聲響,即使要討論,請小聲。”
臺下的人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也是稀奇了起來,一個個認真的盯著舞臺。
臺上突然被丟出一個人。
“人這麼被丟出來不會有事嗎?”
那人哎呀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
喃喃自語道:“這是哪裡?怎麼全身都這麼不舒服。”
臺下的人一瞧見她的面容,驚撥出聲。
“姜氏,你這是做什麼?…唔唔唔…”這人很快被隔壁的人捂住了嘴巴。
姜氏有些奇怪的左右看看,滿臉疑惑。
在臺上走了幾步,有有些懵懵懂懂,這是哪裡,為什麼這麼黑。
這時候,舞臺上的帷幕突然升了起來,上座有一個白淨的中年男子,頭戴冕旒,兩側垂香袋護耳,身穿荷葉邊翻領寬袖長袍。
他手拿起驚堂木,往桌上一拍。
“大膽姜菊,你害死繼女蘇晚該當何罪?”
他聲音威嚴肅穆。
臺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被他的威嚴所震懾。
姜菊第一反應被嚇跪了。
可是她反應過來後,給自己掐了一把,很疼.。
難道不是在做夢?不可能,自己肯定是在做夢。
“你是誰?蘇皖還好好的活著,我哪有害死她,你不要亂說。”
“不會是亂說很快就能知曉,來人,給我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他話落,還真就出現了兩人穿著像是鬼差的人。
把姜菊給架了起來,放在一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