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迢恭眼神越發凌厲,他掃視眾人,最後視線落在了蘇皖身上。
“你很好,真是好算計。”
蘇皖緩步走到扈迢恭面前,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扈大帥謬讚了,我的算計可不止於此,前面的你讓我很是失望,你可要好好接住了。”
扈迢恭被蘇皖這麼直白的話搞得不知所措,要說的話掐在喉嚨,腦袋有一瞬間大空白。
好一會道:“你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軍火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蘇皖立即後退幾步,笑吟吟道:“大帥你在說什麼?我可聽不懂。”
扈迢恭看著她的表情,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自己是著了她的道了,只是他不知道她為何要這麼做。
蘇皖道:“事情已經很明瞭了,這件事我們山海幫也有一半的責任,因為內部出現叛徒,這才讓有心之人有了可乘之機,因此也願意自己的那份責任。”
“蘇幫主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是絕對不遜色任何的男人,有責任和擔當。”
“是啊!但是這事明擺著是扈迢恭的錯,要負責任的也應該是他。”
“山海幫裡面那麼多人,有那麼幾個敗類也是不可厚非的,況且這還是有人故意設局陷害,山海幫何錯之有?”
……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最後山海幫沒有一絲責任的離開了。
留下扈迢恭還有一片殘局。
至於那個姓武的,被帶走了審訊。
兩天後這件事才落下了帷幕,扈迢恭賠償了所有損失。
扈迢恭看著家裡值錢的東西不見了一半,心裡很不是滋味,他都被逼到變賣家財了。
“大帥,這些洋人是不是獅子大開口?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貨?我們燒的時候也沒有見到這麼多。”
扈迢恭看著外面裝車的箱子,手狠狠的握緊。
“多少又如何?我們能證明嗎?無論付出何等手段,蘇皖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大帥,我們要怎麼做?”
“拿她沒有辦法,那就拿她最重要的人開刀,我扈迢恭還能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不成?”
“大帥,我這就去安排,新武怎麼處理?”
扈迢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是!”
當天夜裡新武在牢獄裡畏罪自殺。
蘇皖聽到這個訊息沒有任何反應,畢竟這都是計劃內的事,扈迢恭怎麼可能會容的下他。
新武也不是一個善茬,為扈迢恭壞事做了不少,不過他是一個好兒子,胡駱賓告訴蘇皖他是一個孝子,甚至還有一個病重的母親。
他跟著扈迢恭來這申城的時候,他的母親已經病死了,只是訊息被扈迢恭給截住了,也就是為了讓他安心為自己做事。
蘇皖也就是把這事告訴他,他的底線也就被摧毀了。
甘願舉證扈迢恭。
他之所以害怕蘇皖,是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比扈迢恭還讓人琢磨不透,令人毛骨悚然,她說的話句句誅心,可又都是事實。
“把他的屍骨帶出來好生安葬了。”
這樣的孝心還是值得敬重的。
“幫主,您果然料事如神,那邊又有動作了,今日兩位少爺身邊多了幾雙眼睛。”
“你們的人繼續看著,務必保護他們的安全,叫二當家過來。”
不僅僅是他們身邊的眼睛多了,蘇皖早上出門車都被人做了手腳。
這種小伎倆都用上了,可想而知扈迢恭如今是心急了。
“老大,是有何事?”
“通知下去,明天可以行動了。”
“之前不是說半月後再心動嗎?怎麼突然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