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她出師收到了一筆啟動資金,很快一座名為皖容繡樓開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繡樓名聲越來越大。
甚至很多達官顯貴對皖容繡樓愛不釋手,讚不絕口。
蘇琳因為年紀大,花錢大手大腳。
最後還是她被自家弟弟賣給了一個富商做了小妾。
富商覺得一個曾經是官家小姐作為小妾,特別有面子。
因此還打著蘇丞相的有些親戚的關係去談生意。
起初效果顯著。
蘇琳因此被供著,日子過得還算是滋潤。
原本她在官家小姐那裡討不到好 ,處處被人鄙夷,可是在這些商富圈子女眷中,游魚得水,成為了焦點,這完全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蘇錦賴上自己的姐姐,過著還算是充裕。
蘇琳覺得蘇錦一直像個吸血鬼吸自己不好。
就將自己妹妹介紹給了一個生意往來的合作伙伴。
兩人在圈子裡少有名氣。
“被趕出來,還打著相府的名號出來招搖,真不要臉啊!”
蘇琳對面這種質疑早已習以為常,將自己的不滿壓制道:“我即使被趕了出來,終究還是相府二小姐,早晚有一天祖母會接我回家。
是我父親犯錯,我們也是被牽連的,再者,如今我弟弟也在朝中任職,未來前途無量,你有何資格嘲諷我?”
“七品芝麻點的小官也能叫官?我怎麼聽說那個官還是買來的?”
蘇琳氣惱怒罵:“你自己在一個勾欄瓦舍裡出來的賤蹄子,有什麼資格罵我?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就滾,就你這身份跟我一桌都嫌棄晦氣。”
說話的女人被罵的滿臉通紅,她就是看不到她囂張模樣,這才想要挫挫她的銳氣,一個小妾得意個什麼。
“你給我等著。”那女人丟下這句話離開了。
蘇琳看著她的背影故意大聲道:“她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夫人們還是少來往,避免受影響。”
幾個夫人也紛紛稱“是。”
離開的女人腳步都踉蹌了。
蘇琳笑得越發得意。
不過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她弟弟買官的事情被投訴了,在為官期間貪汙了許多銀兩。
兩罪相加,最後也被關入的牢房,好巧不巧與自己父親成為了鄰居。
原先兩人還互訴衷腸,過了幾日,兩人便開始互相敵對。
小的認為是自己父親愚蠢害了自己,大的認為是小的自己無用,但凡他有蘇時煥一半有出息,他也不會鋌而走險。
最後兩人一逮到機會還會大打出手,往死了整,老的本就在牢裡待久了,新傷舊病加一起,一命嗚呼。
小的因此還背上了自己父親一條命,七年牢獄成為了無期。
蘇琳這邊的好日子算是徹底斷送了。
最後變成了最不起眼的小妾,下人對她態度也相當惡劣。
其實這也要怪她自己,作為小妾作威作福,根本不將人家正妻放在眼裡。
因而她一失寵,後果如何,不用想都能知道。
只有蘇錦更慘,她嫁的男人根本都不是正常人,因為年輕的時候房事過密,因此傷到了根本。
經常虐待她,對她非打即罵,在床上對她更是百般折辱。
因為她對自己的姐姐恨之入骨,覺得自己的苦難都是因她開啟的。
不久後,蘇錦將自己的姐姐送上了黃泉路。
她沒有勇氣去死,只能苟且偷生,慢慢接受了自己這悲慘的人生。
蘇皖這天終於去看了顧宴辭,原本三十不到的男子,看著像是一個垂暮的老人,面如枯骨,頭髮黑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