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神堅定而憤怒,直直地注視著蘇皖,彷彿要將她的仇恨和憤怒傳遞給對方。
蘇皖靜靜地站在原地,面對著這個女人的衝擊,她的表情平靜而從容。
女人衝到了蘇皖的面前,她的拳頭緊握,準備向蘇皖的臉上揮去。
然而,在最後一刻,蘇皖輕輕地一側身,避開了女人的攻擊。
她的動作輕盈而靈活,彷彿是在舞蹈中翩翩起舞。
女人的拳頭落空了,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蘇皖趁機輕輕地一推,女人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但她並沒有放棄。
她迅速爬起來,再次向蘇皖衝過來。
這次,蘇皖沒有躲避,她迎著女人的攻擊而上,用雙手牢牢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她的力量很大,輕易地將女人的手腕扭到了背後。
女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但她並沒有屈服,眼裡滿是不甘。
“你冷靜一點!”蘇皖大聲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威嚴,讓女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掙扎。女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你是誰?”蘇皖問道,當然蘇皖大致能猜到她的身份。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不知道你為何在這裡!你是梁華瑞的女兒對不對,對不對?他怎麼可以兒女雙全,怎麼可以。”
“你冷靜一點,我並不是梁華瑞女兒,我與梁府沒有任何關係,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或許我可以救你出去。”
女人猶豫了一下,瞧蘇皖的模樣不像是作假,隨後點了點頭。
蘇皖鬆開了女人的手腕,女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警惕和懷疑。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蘇皖聲音中帶著一種溫和,彷彿在試圖讓女人放下心中的戒備。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沙啞的聲音開口說道:“我叫樂韶,我是被梁華瑞囚禁在這裡的,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定會報答你,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女人始終有些不信任蘇皖。
蘇皖拿出一塊玉牌展開到樂韻的面前。
樂韻瞧到玉牌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你是誰!你怎麼會有這枚令牌?”
“我是蘇皖,我師傅是蘇瀾。”蘇皖想到什麼,痛苦悲傷道:“師伯,青龍山已經被滅門了,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為了得到一本根本不存在的武功秘籍,將師傅兄都殺害了,師傅臨終前讓我找到你,為他報仇。”
樂韻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都怪我。”
樂韻陷入在自己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師伯,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功夫平平,根本就對付不了那些人,只能靠你了。”
樂韻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
“我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我什麼都做不了。”如果她的功夫還在,又怎麼會被囚禁這十幾年。
“那怎麼辦?那師父他們的仇,我該怎麼報?我出去就只能送死了。”
樂韻低頭不語,好久後才道:“其實當初師傅教了我那套功法,只是我辜負了他老人家,我可以將功法傳授給你,但是能練到什麼地步全憑你自己。”
蘇皖聽到她這麼說,算是明白了梁宮顏的功法是怎麼來的了。
原身與林溯自爆身份後,信物被梁宮顏要去了,說是方便幫忙找人,過段時間就會還給他們,之後原身他們被追殺,命都不保了,那還顧得上信物。
蘇皖嘆息一聲道:“我先救你出去吧!這裡不能久待。”
樂韻搖搖頭,如果是之前她或許還有求生意志,如今自己師門都沒有了,她活著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