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蘇皖怎麼對他的功法會如此瞭解,甚至在他擅長的領域將他的驕傲踩在泥裡。
他知道自己方才的狀態極佳,怎麼也不可能被反噬,一切問題的根源只有可能是因為蘇皖。
蘇皖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反而慷慨陳詞道:“震龍泉犯下的罪孽,就由你們自己去了結評判。他現在這副模樣,也活不了幾天了,我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蘇皖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言歸正傳,如今你們當中誰對我心存不滿?如果有,儘管站出來,我不介意讓你得償所願。”
此刻下面的人誰還敢吭聲,一個個都乖的像鵪鶉。
下面的人神色各異,有些人很是懊惱,自己下錯了寶,白白虧了一大筆錢財,尤其是買蘇皖贏的賠率讓他們眼紅。
不過錢財與命相比不值一提。
震龍泉的實力都能有如此下場,他們誰又真是傻子,去送死。
“我這人很是公平,你們都沒有意見,那就將章雲天拉上來吧!”
蘇皖一抬手,章雲天人已經被帶了上臺。
蘇皖讓人將章雲天所作的惡一一列了出來。
場上的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們是知道他做了不少惡事,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做的惡遠比他們知道的還要多。
震龍泉雖然殺人無數,可他是挑內力深厚的人下手的,而章雲天做的可都是滅門的事。
“以上的罪證都有證人,你們有什麼疑惑,也可問當事人。”
蘇皖這話落下,有人提出了質疑。
“他一個瘋子,問他能問出什麼?或許他做了許多惡,但不可能都是他做的吧!有些不是他做的強加在他身上,這豈不是在包庇其他的惡人?再者陸盟主武功高強,怎麼可能會被迫害,明明就是病故的。”
他說話意有所指的看向蘇皖。
梁宮顏瞧上說話的人,這時候他的視線也同時看上了她,梁宮顏此刻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因為說話之人還是她曾經的至交好友,她曾經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避而不見,如今這種場合他能為自己師傅辯解。
“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一問便知,又怎麼可能會平白給他強加罪名。”
蘇皖語氣平淡,神情肅穆。
“章雲天,南錦謝家滿門怎麼得罪了你,讓你心存怨恨,甚至滅其滿門?”
章雲天被叫到名字,有些怔愣,彷彿在思考蘇皖問的話。
“謝家?謝家,謝秋他該死啊!明明許睛是我先遇上的,也是因為我他們才認識的,憑什麼最後許睛選擇了他?我不服,我不服,我孑然一身,他們憑什麼能幸福美滿?”
“可為什麼謝秋都死了,她還是不願意跟我,她怎麼能在我面前自戕,為什麼?我哪裡比不過他!”
此刻戴著圍帽的石古手狠狠的緊握,他想過無數的可能,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
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家破人亡,讓他無家可歸到處流浪,嚐盡人間疾苦。
“陸盟主又如何得罪了你?”
章雲天聽到蘇皖的問話,哈哈大笑起來,滿是得意。
“他活該,他處處壓我一頭,還經常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還說自己兒子多聰明多天才,最後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死在自己兒子買回來的糕點上……。”
隨著章雲天一一回答,場下寂靜的可怕。
梁宮顏人往後慢慢的退去,可就在這時候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宮顏?不對她是許晴,是我的許晴,她們眼睛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對我的許晴,許晴,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
他突然朝梁宮顏的方向大喊,逐漸癲狂,他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