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你不要這小氣啊!一瓶卸妝油而已,你家裡也不差這點錢,你看小茹家境不好,一個人在外工作不容易,你就算了吧!不要與她計較了。”
蔣涵惜拉著蘇皖的手搖晃,試圖說服蘇皖,在說話的時候一臉友善的看著對面叫小茹的女生。
小茹面對如此溫和的蔣涵惜滿是感激。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方才我是被人給撞了一下,這才失手弄到蘇小姐身上。”
“你看,小茹都道歉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她吧!等會來人也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仗勢欺人呢!蘇皖你最好了。”
蘇皖表情始終沒有變化,冷冷道:“涵惜,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眼睛有問題?這是一瓶卸妝油的事嗎?你是看不到我的裙子已經被毀了嗎?這手真是失的是時候。”
蔣涵惜為之一愣,她萬萬沒有想到蘇皖會說出這種傷感情的話。
叫小茹的化妝師臉上有心虛,不過很快低下了頭。
“蘇小姐,真的抱歉,我會賠錢給你的。”
蘇皖挑眉趾高氣昂咄咄逼人道:“你賠?你知道我這身多少錢嗎?這身服裝代表了什麼?”
“蘇皖!你平時不這樣的,今天是不是因為緊張?你就不要嚇唬她了,人家小女娃也不容易,不就一身衣服嘛!我看著也沒有多大問題。”
她胸口可是被卸妝油浸溼了一大片,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到,她既然說問題不大。
蘇皖抽回了自己的手,生氣的瞪著蔣涵惜。
“虧我平時對你那麼好, 你倒是會胳膊往外拐,我真是看錯了。”
蔣涵惜傷心歸傷心,可她依舊把蘇皖當做最要好的朋友,於是苦口婆心道:
“蘇皖!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自然是向著你的,我們一會就要上臺了,很快也就到我們了,如果今天順利的話,我們或許就是半隻腳踏入娛樂圈,負面新聞對你不好,再說臺上的燈光也比較暗,你裙子上的汙漬不會有人注意的,不影響表演。”
蘇皖直視蔣涵惜,眼神是柔和了不少,突然她眼睛一亮道:“涵惜,就要上臺了,我身上的這身是穿不了,不如你將你身上的換給我?你也知道我這人一向有潔癖,反正汙漬不會有人注意的。”
蔣涵惜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皖,有些語塞,蘇皖怎麼能打她裙子的主意,好一會她深吸了一口氣道:“蘇皖,你是知道的,我這身裙子是我媽特意為這場演出給我做的,意義不一樣,我不能辜負她。”
蘇皖立即冷下了臉,滿是不悅。
“你說是我最好的朋友,現在一件衣服都不願給我穿。”
蔣涵惜面對蘇皖的咄咄逼人,滿是委屈。
“蘇皖,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是不願意,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我……我現在就脫給你!”
“蘇皖!你怎麼還是這麼霸道! 對於涵惜來說這身衣服意義非凡,你這種奪人所好的行為真的令人不恥。”
莫宴大步流星的走進化妝間,語氣滿是指責。
蘇皖嘴角微勾,轉身立即換了一張柔和的臉:“宴哥哥!你怎麼才來啊!”
蔣涵惜很是詫異,她抬眼看到莫宴有些激動,又很快低下了頭,這是蘇皖喜歡的男人,她不能有非分之想,於是低垂著頭小聲喊:“宴哥哥!”
而蔣涵惜的神情落在莫宴的眼裡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不免有些為她抱不平。
“蘇皖!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的性格,涵惜這麼好的女孩,你怎麼忍心欺負她?”
蔣涵惜吃驚的抬起了頭,她沒有想到莫宴會誇她嗎,這讓她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
“宴哥哥!蘇皖!沒有欺負我。”
蘇皖不滿的瞪了蔣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