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你快鬆開,儉洪的手就要被你扭斷了,這麼多人看著你,對你的影響不好。”
蘇皖白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幾分。
“你是聖母瑪利亞嗎?怎麼哪哪都有你,我教訓他與你何干?還是說我不對他動手對你動手?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來噁心我,否則後果你承受不住。”
蔣涵惜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蘇皖,你怎麼能這樣,我也是為了你好。”
“大可不必,你的好我承受不起。”
蘇皖冷漠的加重了力道,警告儉洪道:“這次只是一點教訓,下次還讓我聽到類似的話,你這雙手可以不要了。”她說完一腳將儉洪給踹了出去。
“蘇皖!你……我……”
儉洪原本想要破口大罵,可對上蘇皖嗜血的眼神,哪裡還敢開口,左手扶著骨折的右手倉皇跑了。
之前之所以那麼囂張,是認為蘇皖不敢如何,如今可不是,而且人家是官二代,她的權勢他自覺鬥不過,只能避其鋒芒。
蘇皖等人走後,眼睛直視蔣涵惜道:“你還有事?蔣聖母。”
蔣涵惜聽到蘇皖對她的稱呼,只覺得屈辱,她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這麼刻薄的話來。
“蘇皖!我對你太失望了,之前確實有我不對的地方,我也向你道歉了,可你怎麼如此傷害於我,我把你當做朋友,你怎麼能如此敵視我。”
她說著眼淚已經落了下來,看著好不可憐。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人家好心勸阻,你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恩將仇報呢!再者涵惜如今的名氣還把你當做朋友你就該偷著樂了。”
“可不是嗎嘛?這種人就該遠離,大家都記住她這張嘴臉了,這種朋友可不能交,否則就像涵惜一樣被背刺。”
大家七嘴八舌的指責起了蘇皖,再加上有幾個所謂的同班同學在一旁煽風點火,他們對蘇皖的惡意是愈發的大。
而蔣涵惜像是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根本聽不到他人詆譭的話語似的。
“好了!吃飽了沒事幹?都想要當樂山大佛嗎?”蘇皖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場面有一片刻的寧靜。
蘇皖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直截了當道:“蔣涵惜,你說你對不起我,是指什麼?是指你明明知道有人要陷害我,你為陷害我的人說話?還是你喜歡上我曾經的未婚夫?還是說你到處造謠說我的壞話?我對你是一再隱忍,你可不要瞪鼻子上臉了。”
大家彷彿聽到了一個大瓜,一個個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漏聽了重要資訊。
畢竟學校風流人物的瓜吃著是有滋味些,尤其還是這種狗血二女搶一男,最後姐妹反目的劇情。
蔣涵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淚也凝固在了臉上。
“蘇皖!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我和莫哥哥什麼都沒有。”
“哦!什麼都沒有還能揹著我一起去吃飯?”
蔣涵惜不知道蘇皖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為了感激他幫助了我,再說你不是和他已經是過去式了嗎?我們單純吃一頓飯也沒什麼吧!”
蔣涵惜知道今天的事一定要解釋清楚,尤其是她才剛簽約,如果這時候有負面新聞的話,踏入娛樂圈的半隻腳估計就要被迫退出了。
尤其是插足人家感情的第三者這種形象一定不能有,所以她特意強調了蘇皖和莫宴已經沒有關係了。
蘇皖嗤笑出聲。
“我和他從小就訂了娃娃親,我喜歡他十幾年,我天天追在他身後跑,被你造謠說我喜歡老男人,確實我現在是和他沒有關係了,可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是我的朋友,作為我的朋友,知道我們的關係,你還能厚顏無恥的揹著我與他一同約飯,這是一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