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交過手,但我,打不過他。”默淡淡的說道,雖然封牧這些年都只是坐鎮在落魂城,幾乎沒有出過手,可是能和王爺打兩個時辰還活著的人,絕對在他之上。
“哈~”明昭打了個哈欠,眼看再過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他現在又累又困。
“睡吧。”默翻身把人摟在懷裡,吻了一下明昭的額頭,“等你睡著我就走。”
“哎……”明昭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他和默相處的時間總是很短暫。
這就是暗衛和侍衛的距離吧,即使為同一個人辦事,即使處在同一座府邸,也只能偶爾在空閒的夜晚見上一面。
……
一大早池北丞就帶著明昭出了門,他畢竟是攝政王,太久不去上朝也不行,正好,他也要去書房找解開千機格的秘訣。
下朝後,三人來到御書房,池臻命人關好門,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去。
“不知道那秘訣是一本書,一首詩還是一句話,只能先大致找一遍,把可疑的篩選出來,哥,你找那邊,明昭找那邊,朕找這邊。”池臻分配道。
“嗯。”
“是。”
三人分頭開始行動,明昭走到一個書櫃前,打算蹲下從最下層開始找起,剛蹲到一半,某處就傳來不適感,“嘶!”
池臻聽到聲音回頭看他,“明昭,你受傷了?”
明昭連忙站直身體,低著頭有些慌亂的回答,“回皇上,屬下沒受傷。”
“沒受就沒受,你臉紅什麼?第一次跟朕說話嗎?”池臻覺得他臉紅的有些莫名其妙。
“哈,哈哈……”明昭撓撓腦袋,乾笑兩聲。
……
“咳咳咳!”祁瑾容在院子裡澆花,這幾天她好像咳嗽的格外厲害,胸口像是針扎一樣疼。
“小姐,要不咱們回屋休息吧?”歡兒有些擔心她。
祁瑾容搖搖頭,“歡兒,你看這些花兒開得多美。”
“美是美,就是生命太短暫,甚至連一個春天都撐不過去。”歡兒如實說道。
祁瑾容澆花的手頓了一下,眼裡染上一層落寞。
歡兒察覺到自己的言語不對,立馬道歉,“小姐,您不要誤會,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就是……”
“好啦。”祁瑾容淺笑一下打斷歡兒的話,“快把我寫的拜帖送到攝政王府去,算一算我和憶笙也有兩個月未見了,她現在應該都顯懷了吧。”
“是,奴婢這就去。”歡兒連忙應下轉身去書房拿拜帖了。
“咳咳……”歡兒走後,祁瑾容捂著胸口又是一陣咳嗽,她苦笑著走到涼亭裡坐下。
她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屋頂,蔚藍的天空時而有白雲飄過,時而一望無際,屋頂上結伴休息的鳥兒嘰嘰喳喳,“你看,世界多美好,真的,很捨不得離開呢……”
……
池臻伸了個懶腰,“啊~好累,這都找了一天了,一點收穫都沒有!”
池北丞把手裡的書放回原位,拍了拍手,“如果這麼容易就能找到,早就被人盜走了,今日就到這裡吧。”
“也對。”池臻聳聳肩,“朕在這兒待這麼久了,也沒發現哪一本書是特別的。”
池北丞沒說什麼,揹著手走了,明昭朝池臻行了個禮後邊揉腰邊跟了池北丞。
池臻看著他有些彆扭的姿勢,篤定地點點頭,“絕對被打板子了!”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洛憶笙盯著發呆的池北丞看了許久,見他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洛憶笙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心,“怎麼了?沒有找到線索嗎?”
從池北丞回來之後,洛憶笙就沒見他的眉頭舒展過,池北丞很少因為什麼事發出這種愁悶的表情。
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