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季硯南便直接下床了,只是還沒等站直,便摔在了地上。 “啊!” 季硯南忙下地將人抱起重新放回床上,檢查著南宮瀅錦的膝蓋和腳踝,擔憂的詢問:“摔到哪裡了?哪裡痛?還可以走路嗎?” 南宮瀅錦看著無比擔憂的季硯南,小手拉過季硯南的雙手,溫柔的說道:“我沒事,不痛。” 季硯南蹙眉,反駁道:“怎麼會沒事?剛才摔得那麼重。” 聽到這裡,南宮瀅錦臉又紅了,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是……那啥……真的沒有摔到……” 季硯南見小嬌妻這個模樣還有什麼不懂得,隨即也陷入了尷尬,但為了不讓南宮瀅錦更加尷尬,便開口道:“我扶你去洗漱,好嗎?時間不早了。” 南宮瀅錦聞言點點頭,並沒有逞能。 季硯南見此快步去將南宮瀅錦的居家服拿來,貼心的為其穿好,自己也穿好衣服才扶著南宮瀅錦來到洗浴室,為了不讓南宮瀅錦難為情,這才退出去,守在門口,以防萬一。 南宮瀅錦洗漱好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當洗浴室的門開啟,季硯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放開南宮瀅錦,讓其去了更衣室。 走入洗浴室的季硯南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這樣憨傻的一幕如果被自己的員工或者好友看到,估計都覺得撞鬼了吧~ 南宮瀅錦在更衣室快速的換上了一件手工定製的絲綢吊帶,隨後搭了一套手工裁剪的西服,腳踏一雙黑色的細高跟涼鞋,只戴了一塊鑽石腕錶,一頭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腦後便走出了更衣室。 路過洗浴室便看到了正好推開門的季硯南,兩人相視一笑,季硯南叮囑南宮瀅錦先下樓吃早餐之後才走進更衣室,換上了和南宮瀅錦同色系的手工裁剪的西服才走下樓。 看到小嬌妻為自己盛好的粥和盤中的食物,整顆心都被填的滿滿的,隨即快速的走至南宮瀅錦身側坐下,兩人快速的用完早餐之後,陳堯也帶著南曲來到了帝雲灣。 一行人馬不停蹄的坐上保姆車向著華京大學駛去。 路上,南宮瀅錦不錯眼的看著金順昨晚就發來的課件,瞭解著今天自己要給學生上課的內容。 南宮瀅錦從金順給自己發來的訊息得知,今日要授課的物件是金融系大二的學生,課程是《風險管理》。 雖然對於南宮瀅錦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南宮瀅錦依然將這件事情重視了起來,畢竟是為了給自己的國家輸送人才,不管什麼樣的課程都必須要嚴謹。 也就有了在路上認真備課的南宮瀅錦,季硯南是滿臉的與有榮焉,陳堯則是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尤其是在看了一眼南宮瀅錦手中的課件之後,更加覺得自己是土包子了。 大概也只有南曲一個人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車子在疾馳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後終是停到了華京大學的門口,而在門口等著的葛利維和金順在看到車子緩緩停在自己面前時,那顆懸而未定的心才終於落到了實處。 當南宮瀅錦從車中出來站定之後,兩人齊齊忽視了身旁的南宮瀅宸,向南宮瀅錦大步走來,面上帶著愉悅的笑容。 “南教授,您終於來了。”葛利維在面對南宮瀅錦的時候,絲毫沒有名校校長的架子,一派親和。 可南宮瀅錦聽著葛利維的這個語氣,不禁起了打趣的心思:“葛校長這是害怕我出爾反爾不來嗎?” 一語出,葛利維和金順對視了一眼又尷尬的別開視線,南宮瀅錦將這樣的互動盡收眼底,但也沒說什麼,轉頭對葛利維和金順介紹道:“葛校長,金院長,給兩位介紹一下,這位是南氏集團的總裁南宮瀅宸,也是我大哥。” 葛利維和金順在聽到南宮瀅錦的介紹之後才回過神,消化著南宮瀅錦話中透露出來的資訊。 南氏集團是什麼存在?南宮這個姓氏又是什麼存在?兩人非常清楚,可南宮瀅錦卻說南氏集團的總裁是自己的大哥?那南宮瀅錦又到底是誰? 南宮瀅宸看著兩人的樣子,主動打破了這個氣氛:“葛校長,金院長,初次見面,禮數不周,還請兩位見諒。” 南宮家刻在骨子裡的禮儀讓南宮瀅宸在面對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