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瀅錦的語氣是那麼的冰冷,冷到讓對面坐著的幾位股東從骨頭中覺得冷,還那樣的玩味兒十足,但強硬的氣場愣是將幾人震在了當場,就連季硯南也新奇的看著這樣的南宮瀅錦。 “你……你……你……”其中一個股東被這樣羞辱的話語氣的面部通紅,想要說什麼,說出口的卻只有“你”這一個字。 南宮瀅錦輕飄飄的眼神落在那人身上,淡然的說道:“您要是不會說話可以閉嘴。” “哼,季家真是好家教,娶了這麼一個不敬長輩的戲子,季明生真真兒是老眼昏花。”另一人憤怒的抨擊道。 南宮瀅錦剛想說什麼,卻被季硯南輕輕握緊小手,接收到訊號的南宮瀅錦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牛董,我認為,我們還是不要撕破臉的好,您覺得呢?”季硯南帶著威脅性的語氣對剛剛開口說話的人說道。 被稱牛董的那人好似是看懂了季硯南眼中的威脅,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訕訕的閉上了嘴,但眸中不服的情緒是那麼的顯而易見。 牛董不說,不代表其他人不說,當即便有另一人說道:“硯南啊,叔叔做為過來人給你提個醒,戲子嘛,感興趣的時候玩玩兒就好,怎麼還真的能娶回家呢?什麼都不懂,帶出去豈不是給季家丟臉嗎?你聽聽她剛才給我們說話的語氣態度,要我說,娶妻還得是門當戶對才好。” 話裡話外對南宮瀅錦的嫌棄是那麼明顯,季硯南用刀人的眼神看向那人,冷厲的氣息向那人飛撲而去,直直將那人定在原地,只覺得呼吸都困難。 也是這句話將南宮瀅錦給說笑了,她感受到身旁男人的情緒浮動,撓了撓他的掌心,季硯南感受到掌心傳來的絲絲癢意才收回視線和全身的氣息,心疼的看著南宮瀅錦。 後者則是大大咧咧的不甚在意,送給季硯南一個安撫的笑容後才開口說道:“這位董事是活在遠古時代嗎?戲子戲子的稱呼我,我也有名字,您要是不想稱呼我為季太太,也可以稱呼我為南錦,如果連這個名字也不行,我也不介意您稱呼我的全名,南宮瀅錦!” 南宮瀅錦全程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季硯南緩緩說著,一邊安撫季硯南的情緒,一邊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南宮瀅錦”四個字一出,辦公室同一時間響起了幾道倒吸涼氣的聲音。 幾人睜大眼睛看著南宮瀅錦,好像她的臉上有朵花兒般,想要透過她的表現和神情來確認她說的是對是錯,可南宮瀅錦的表現終究是讓他們失望了。 季硯南也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無奈的說道:“你何苦和他們說這麼多,你是我老婆,和他們無關。” 南宮瀅錦當然知道這點,她也知道季硯南會把自己保護的很好,不會讓自己受任何的委屈,但如果有更簡單粗暴的方法可以堵住他們的嘴,她也不介意直接一點,一勞永逸。 “季先生保護我的心我懂,我也想用我的方式保護季先生。”南宮瀅錦帶著甜甜的笑容,用軟乎乎的語氣說著動人心絃的情話。 絲絲帶著愛意的電流從季硯南的心臟中心出發,蔓延向全身,平常多麼冷酷無情的一個人,在南宮瀅錦的面前逐漸丟盔棄甲,只想丟掉一切護在這個小女人身邊。 這邊兩人相顧無言,對面的幾人簡直像見了鬼一樣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他們每個人都知道“南宮”這個姓氏代表什麼,別人一知半解,可他們本就身處豪門世家行列,又怎麼會不知道! 就算他們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信!在華京,可以這麼硬氣的說出自己姓“南宮”,還那麼篤定說出“南宮”他們就會閉嘴,那就只能是他們認知中的那個“南宮”了。 長久的沉默之後,安靜的辦公室內響起一道突兀的手機鈴聲,將對面幾人的思緒拉了回來,只見南宮瀅錦從包包中拿出自己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大哥”之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接通電話,甜甜的打招呼:“大哥。” 本來在擔心自家小妹能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南宮瀅宸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知道沒有什麼事情了:“怎麼樣了?” “剛和季氏的幾位股東聊了幾句,還沒來得及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