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李長河看見竇小寶進來問道。
“剛回來就過來了。”
竇小寶說道。
“聽萍姐說你身體不舒服?”
“沒什麼,被繼良那小子給氣了一下。”
李長河擺了擺手。
“年紀那麼大了怎麼氣性也跟著長了?”
“不能提他,說起來就生氣。這次回來不出去了吧?”
“暫時不出去了。你這是哪裡不舒服?”
“頭痛,經常一宿一宿的睡不著。”
“不會是神經衰弱吧?找大夫看了嗎?”
“看了,藥倒是沒少開,根本就不對症。吃了一點用都沒有。”
“那你找的都是庸醫。”
竇小寶笑著說道。
“我幫你瞅瞅。”
“庸醫倒不是,主要是我這個毛病找不到原因。”
“沒有找不到原因的病,看中醫了嗎?讓那些人幫你好好脈,什麼病一目瞭然。”
“你把他們看的也太厲害了吧,現在的中醫有幾個能達到你說的程度?”
李長河嗤了一聲。
“以前的老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見到病人都是先觀察,再問詢,然後搭脈。”
“現在倒好,說什麼中西醫結合,也學會了開單子用機器,簡直就是丟老祖宗的臉。”
“這個也怪不得他們,他們的醫院也得創收,開單子用機器檢查是一本萬利的事情,就消耗幾度電的事。”
竇小寶笑著說道。
“你這個頭痛是血管壓迫神經導致的,以後少生氣。”
“對,我就是一生氣就頭痛。”
“你那是自找的,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操那麼多的心幹什麼?”
“我要是有你說的那樣豁達就好了,這還不是繼良這孩子不爭氣。”
“他從小就養成了這種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年紀大了,你就是讓他改也改不了了,何必難為他呢。”
“你說的也對,自己的孩子都管不了,憑什麼再去幫他管孩子呢?”
“你躺下,我幫你好好調理一下。”
竇小寶說道。
“年紀大了少生氣,看開點,你這血管要是爆了造成腦溢血可不是鬧著玩的。”
“知道了,你說的對,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離他們遠遠的,眼不見為淨。”
“就是,沒事幫我看看孩子多好,天天有人叫爺爺。”
“你說這個了,怎麼好一段時間沒見亞楠了?你帶她出去了?”
“嗯,帶她出去轉了一圈。剛才萍姐說雙喜去省城找他媽了,什麼情況?”
“這小子對娜娜動手動腳的,被安娜趕出去了。”
“怎麼可能?娜娜是他姐,這熊孩子怎麼能這樣?”
“具體你問娜娜和安娜,這也是我聽說的。”
“雙喜吃虧了吧?”
“你怎麼知道?”
李長河看了看他。
“我聽說雙喜被娜娜打了一巴掌,然後說什麼都不在這裡住了。”
“很正常,娜娜就不是吃虧的性子。”
竇小寶知道怎麼回事。
竇娜娜可是吸血鬼,想必竇雙喜想欺負她,結果被她露出來的利齒嚇到了。
“我剛才邀了楊長陵過來,晚上咱們爺幾個喝一杯。”
“行,我正愁沒人陪我喝酒呢。晚上還是老船長,一會兒讓大萍在那裡定一桌。”
“爸,一桌可坐不下,現在這個御園裡都是小寶的女人,你喊誰不喊誰?”
李萍在一邊說道。
“就定一